孟言悄悄扯开他的衣带,又问:“那个薛同好像特别听你的话,你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虞清闭着眼嗯了一声,“我一直没告诉你,他从前是虞家军,是我的下属。”
孟言的手已经沿着虞清的外袍探了进去,并未停留,一路探到中衣里面,摸到虞清细腻的腰身。虞清醒过神来已经晚了,孟言早已凑到他的眼前,咬着耳朵说:“我真的好了,不信你摸摸。”
虞清感觉到孟言身体的变化,大为窘迫,他屈膝用膝盖顶着孟言的肚子,狠狠道:“你怎么还玩偷袭,我看就该把你留在崎城。”
“我知道你舍不得。”孟言一寸寸吻着虞清,将他剩下的话语全堵了回去,边吻边道,“一会你要坐上来才行,我伤口裂开就不好了。”
把我当成个瓷器供着啊。”
虞清瞥他一眼,“我只听大夫的。”
“那你过来陪我躺会儿,我后背痒痒,你帮我挠挠。”孟言说着伸手去拉虞清。
虞清无奈叹气,时刻想着他是病人不可动粗,放下书歪到孟言旁边,手伸到孟言后背,问:“哪里痒痒。”
“全身上下,哪里都痒痒。”孟言说着话就贴到了虞清身上。
“你还知道你身上有伤……啧……”
外头赶车的人是小满,他只把自己当成个聋子,一心闷头赶车,还贴心地赶着马车避过路上的大坑。
马车车帘不时随风吹开,小小的缝隙里,露出满室的春色。
作者有话说:
这章的标题应该叫:身残志坚孟小言
虞清拍一下他的头,知道自己又被他捉弄了,索性也不管他,自顾自在软塌上躺下,马车走在凹凸不平的路上,晃晃悠悠的,晃的虞清昏昏欲睡。
孟言抱着他,把玩着他的衣带,问道:“你说皇上会给薛同什么封赏?”
虞清想了想,懒洋洋道:“至少也是个指挥使吧。”
“那些信件你都给他了吗?”
“嗯,都交代好了,你放心吧,永安侯和皇后这个年恐怕是过不好了。”虞清闭着眼,几乎就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