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兴趣。”淑妃不屑道。
孟言收起笑容,“淑娘娘不为自己,也要为永萱想想,为景止想想,景止现在和我是一体的,自然我是什么结局,他就是什么结局。”
淑妃神色松动,抬眸问孟言,“那孩子……叫景止?”
“名叫孟夕,字景止。”孟言想了想沉声道,“我会好好教导他治国之道。”
“放肆!”淑妃斥责,“一个下贱侍卫的孽种,怎能混淆皇室血脉。”
了玉藻宫给淑妃请安,初春时节,宜人的好天气,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照的人暖洋洋的,淑妃不出意外在小佛堂念经,孟言去了,先给佛祖施了个礼,才对着淑妃行礼请安,“淑娘娘安好,我是特来给淑娘娘道喜的。”
淑妃懒懒睁开眼睛,淡淡问:“喜从何来?”
孟言笑道:“永萱妹妹在清净庵诞下一个男孩,淑娘娘要做祖母了,岂不是大喜。”
“啪嗒”一声,淑妃手中的珠串应声而断,佛珠掉在地上,四下弹开,淑妃脸上惊恐未定,喝道:“佛祖面前,你胡说八道什么!”
孟言捡起脚边的几粒佛珠,“佛祖面前自然不敢诳语,永萱妹妹当初离京修行是什么情景淑娘娘明白,永萱妹妹没有别的愿望,就是求着我说要我保下她的孩子,我于心不忍,便照做了,事情是我一手安排的,之后也都是我的人在照顾她,这件事没有走漏一点风声,如今孩子正在淳王府歇午觉,若是淑娘娘不信,下回进宫,我让吴氏抱着他一起来给您请安。”
孟言笑了,“景止是永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永萱身上流着皇家的血,景止又怎么算是混淆了皇室血脉。淑娘娘好好考虑一下吧,春日干燥,父皇咳疾又犯了,淑娘娘也该去看望看望才是,我就先
“别说了!”淑妃打断他,眼神闪躲,“这些都与我无关。”
“淑娘娘疼爱永萱,怎会不喜欢她的孩子,这个孩子永萱是不能养在身边的,便做主过继到我名下了,等过两年永萱回京,也能时常相见,淑娘娘也可享受天伦之乐。”
“你想说什么。”淑妃凌厉的眼神看向孟言,人也从蒲团上站起来。
孟言扶着她,走到小佛堂的偏殿坐下,道:“既然过继到我名下,我有的一切必然都是他的,我已和永萱妹妹保证过,此生只有他一个儿子。”
孟言窥一眼淑妃的神色,继续说:“从前你是心灰意冷一直避世所以才被父皇冷落下来的,其实以淑娘娘的风姿,若是有心,又怎会让冯氏一个人得意那么久,如今纵观整个后宫,淑娘娘位份最高,皇后没了,淑娘娘就该出来主持大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