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知道那是孟言送给他,可她不知道,孟承居然也知情。
原来孟言根本没有好好保守虞清秘密。
忍冬突然有些恼,她看向孟承,“殿下为何和奴婢说这些,主子们事,做奴婢不敢过问。”
孟承收扇,看向忍冬,“从前只当大哥时兴起玩玩而已,可这些年冷眼看下来,他也玩太过火点,大哥还常常和炫耀,说父皇人玩起来就是不样。”
“别说!”忍冬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嘴唇都咬发白,身体因为最后句话止不住地发抖,她紧握着拳头,声音都带上颤抖,“淳王殿下和公子只是合作关系,诚王殿下不可胡乱揣测。”
,她不敢相信地问,“你说可是真?”
房氏弱不禁风拿帕子擦拭着脸颊泪痕,抽泣道:“已经和淳王府再无关系,何必要欺骗姑娘,当初确实是王爷身边玉芙要往点心里掺那些东西,还以为是王爷兴起,想来屋子过夜,没想到苦等夜,早竟被赶出去,个清白女儿身,平白摊上这样罪名,何其无辜啊!”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忍冬眼睛瞪得大大,想起那晚因为这碟糕点,孟言和虞清发生什事,又想起孟言对虞清说辞,颗心渐渐升起寒意。
“王爷……为何如此?”忍冬问。
孟承从屏风后头款步走出,挥着执扇,道:“为何如此?自然是垂涎你家公子美貌。”
孟承笑,“是不是合作关系,你最清楚。”孟承说着凑近忍冬,“父皇当初说过,们三兄弟中,大哥性子最肖他,虞公子在父皇那儿受苦,难道还要在大哥身上再受回吗?都替虞公子觉得可怜,再怎样当初立后时,也是跪在地上叫过声母后。”
他是笑
忍冬唬跳,站起身行礼,孟承免她礼,使个眼色让房氏下去,看到忍冬脸都白,却还在试图遮掩,“诚王殿下说什,奴婢听不明白。”
“住在大哥府中谋士是虞清,这件事早就知道。”孟承悠哉坐下,端起茶杯啜口。
忍冬大惊失色,却故作镇定,“诚王殿下说笑,奴婢从前是伺候过先皇后,可那是很久以前事,他不是已经死吗,如何还能住到淳王府中。”
“你家公子手边是不是有只黑玉雕成小黑猫?那是当年出宫,陪着大哥买,他买来送给谁,自然知道。”
忍冬怔在当场,虞清确实有个小小黑玉小猫,那东西不值什钱,虞清却看得很重,收在抽屉最里面,还嘱咐忍冬千万别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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