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那你说你是什意思。”孟言不依不饶。
虞清想想说,“意思是,像汤圆样,是甜。”
孟言不料虞清会说出这种话,立时心花怒放起来,欢喜不知道怎样,更加不会放开虞清,反而抱得更紧,若是长尾巴,此时定然会看到他尾巴疯狂摆动。
他嘻嘻笑道:“你才知道是甜,以为你早该知道。”
两人在马车上闹起来,虞清虽和他闹,到底今日不是寻常日子,只说笑阵,没有做什出格动作。回到王府后,虞清心想,不知为何每次他心里有点不痛快,孟言总是能三言两语让他忘掉烦恼。
面时,你站在月光下,袭白衣,怀中抱着只黑猫,遗世而独立模样,就像是画样,直刻在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当时就在想,世上怎会有这好看人。”
“殿下冒冒失失样子,确实是十分与众不同。”虞清想起初见情形。
孟言往他身上蹭,有些窘迫和害羞,“当时才十五岁,又没见过什世面,是不是特别丢人,现在想想都觉得丢人。”
“不丢人。”虞清道,“很可爱。”
“那你对第印象怎样?”孟言期待着看着虞清。
小暑之后,天气炎热起来,树上蝉不知疲倦似从早叫到晚,叫得人心浮躁。皇帝病情虽不至于严重,却也不见好转,夜间常常醒三四次,睡不好人也没精神,处理政务越发力不从心,无奈之下,不得不让孟言开始监国。
孟言在朝堂上势力早已稳固,虽然没有被册封为太子,但已是公认储君人选,有监国权利,更加得心应手起来。
御花园荷花开得灿烂,午后孟言
虞清端坐在马车内,想想,嘴角轻轻扬起个弧度,“此人有些傻气。”
孟言听得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诧异又有些不甘地看着虞清,“很傻吗?也不算特别傻吧,去重华宫那多次,才被侍卫发现次。”
“第次见面后,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找错合作对象,后来才知道,殿下是颗芝麻馅汤圆。”虞清蒙着眼,也看不见孟言表情,自顾自地说着。
孟言越听越不痛快,捞过虞清,手抚上他腰就掐把,“你说外头看起来白,其实是个黑心鬼吗?”
虞清腰上最是敏感,平日两人在块,孟言碰,他就直嚷嚷痒,要是亲上去就更是不得。现下隔着衣裳,孟言力道不重,虞清还是痒轻呼出声,他双手按住孟言作乱手,辩解道:“不是这个意思,你把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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