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什,他能告诉冉父冉母,自己昨天没睡好,是因为做噩梦吗?
还是个关于易宁噩梦
梦里易宁反常态,紧追着他要亲他,这梦让他羞耻又,bao躁,昨天晚上醒来之后,更是直接失眠到凌晨三点。
这让他怎说出口!
还有件说不出口事情。
他面色似铁地瞪着丁梧,沉声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熬夜打游戏?”
丁梧迷茫地看着两个人,不知道他们怎得出这个结论。
涟以轻叹声,道:“儿子,之前发病经历难道还没有给你提个醒吗?爱护自己身体就这难吗?”
救命!你们昨天不还是疼疼打紧,怎今天就开始红脸唱白脸和地骂起来!
丁梧在心里哀嚎,可还没等他出声反驳,冉杭又冷哼:“按说,你和小易婚期就不应该拖到下个月,下个星期就结婚,赶紧搬出去,省们天天见你烦很,也让小易好好管管你!”
人会信。
如果结婚,他也不愿意直装成喜欢易宁样子,虽然他对易宁毫无好感,但这不代表易宁就要得到个没有爱婚姻,那不公平。
丁梧思考下,打算趁明天吃饭,破坏破坏易宁和冉以竟之间关系,然后坚决向易宁提出解除婚约。
没错,就这样办!
他狠狠抹把脸,掀起被子钻进被窝,很快就被身体与精神上双重疲惫给拖入梦乡。
丁梧站在穿衣镜前,陷入纠结。
镜中冉以竟眉目俊美嚣张,米八七个子加上宽肩窄腰,这种模特身材什类型衣服都能很服帖地配在他身上。
但他今天要穿些什呢?
据他为数不多与易宁交往经验来看,易宁喜欢别人在任何场合都着正装,也很注意身边人
听到易宁名字时,丁梧虎躯震,下意识地就把刚到嘴边话给憋回去。
他低下头默默地捞过有些发凉小米粥,再没说过话。
涟以给他递个勺子过去,“还是小易管你有用,提他名字你就安静。”
她又叹口气:“妈妈现在就盼着你和那个好孩子赶快结婚安定下来,这样们也放心。”
丁梧嘴里含着粥,英俊五官痛苦地皱成团。
星期五,晴。
早上,丁梧眼下圈淡淡黑青,眼睛里红丝狰狞,而且他起晚。
当他顶着黑眼圈走到饭桌前坐下,冉父冉母已经吃完饭,准备离开饭桌。
涟以看见丁梧那两个大大眼袋,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冉杭则是重重地把筷子放在碗上,磕出清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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