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顿顿:“她刚做完开颅手术,还在恢复期。”
见丁梧然,他没再多说,直接推开门
他咳嗽下,按下轿车喇叭。
易宁顺着声源回头,盯丁梧几秒,又冲着丁梧喊句话。
丁梧皱眉,他在车里没有听清,但他能读懂易宁话。
他在质问他为什来这晚。
好吧,自己果真还是不能相信人外表。丁梧想。
丁梧慢慢驶近,看见易宁着身单薄黑色风衣站在公司门口。
他探着头,背对丁梧过来方向,正眺望西方脉脉滑落妩媚夕阳。
受伤脚微微晃悠,瘦削修长凌厉身影映在远处淡蓝天空与灰紫烟霞交际之处,像空中飞鸟划过痕迹。
漂亮矜贵冷淡脸庞没有过多表情,带着傍晚凉意,舒展宁静。
他心里动,突然就想起刚刚冉杭说话。以及易宁昨晚醉酒红脸,在他怀里放肆流泪模样。
,他确实没有见过易宁父母。
除今天晚上。
冉杭见丁梧还傻站在那里,便低声训斥道:“还不快去。别让人家小易等急。”
“哦。”丁梧有气无力地回道。
说着,他穿上大衣,整理下之后就要离开。
管是猫儿还是蝴蝶,归根结底都是只会冷言冷语讨厌鬼。
到医院,丁梧搀着易宁走到病房前。
但易宁并没有立即开门进去意思,他扭头对丁梧说道:“母亲想见见你,她大病初愈,身体不好,你进去之后千万不要乱说话。”
丁梧虽然很不喜欢配合易宁装恩爱,但这不代表他不会看情况做选择。
他点点头,犹豫下,问道:“你母亲是怎?”
是与今天大相径庭模样。
酒精让他这样个清冷自持人,在算不上熟悉,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人面前,变成只没理智骄纵猫儿。
而现在他在那里,收紧自己被扑簌秋风吹起风衣,猫儿就变成将要飞起蝴蝶,脆弱没有血色美丽蝴蝶。
猫儿是他,还是蝴蝶是他?
丁梧失神几秒,才恍惚记起自己是来干什。
突然,本来已经低下头冉杭又抬头,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明天过来,记得穿厚点,最近大雨降温。”
闻言,丁梧喜,原来冉杭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个儿子。
他对着冉杭咧嘴笑,答应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冉杭接着道:“小易脚伤,你明天送完小易上班之后再过来。”
这对夫妇真是有新儿子就忘另个儿子,丁梧在心里骂骂咧咧道。
今天路上不堵,很快便到易宁公司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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