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其实协议不重要,”丁梧低头,“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也是想之后们协议履行更愉快点”
不要再像之前那样,谁都不说,谁也不讲。
丁梧手合起放在身前,耷拉着脑袋,两颊瘦削,眼下圈淡淡黑青。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自己醉酒闹吧。易宁看他这幅可怜巴巴样子,心口按着火突然就没。
是不是太凶?
可这种慌乱心绪直到丁梧转身拿出张协议之后,骤然消失。
“这是你昨天晚上跟签,”丁梧眉眼突然弯起,眉尾带着坏事得逞后得意,“喏,白纸黑字,上面写可是你名字。”
他骄傲地将协议举在半空中,甚至为照顾到易宁身高,他没有完全将胳膊抬起来
“如果有任何不满意地方,协议双方义务即及时交流,互相争取解决问题如有方违反协议拟定义务,则不得在主卧床上睡觉。”
易宁仰脸看着透光A4纸,模模糊糊间看到这几个字。
意成为第个去修复关系人。
谁先把假当真,谁就得步步地退让。
即使婚姻另半对他根本没有爱。
他看着他,眼里是支支吾吾却光彩夺目赤诚。
易宁说,他不讨厌他。
“没有”
易宁下意识往丁梧身边靠靠,略带别扭地轻声哄道:“只是不喜欢这种签协议方式,下次们可以商量着来。”
他没有哄过别人,或许,温柔点说话,对方就能感觉到自己意思?
鼻尖
他又读遍,似乎听到自己理智破碎声音。
“冉以竟,”他面无表情地说,“你敢不敢再幼稚点?”
这人居然趁着自己醉酒,偷偷让自己签这样个协议?易宁觉得宿醉之后脑袋更疼。
“签协议可不许抵赖。”丁梧小心翼翼地把协议折好放到口袋中。他看着隐有发怒之趋易宁,试探性问道:“你不会生气吧。”
易宁揉着暗暗作痛太阳穴,语气冷淡:“你为什想签这个?告诉理由。”
丁梧其实很怕被别人抛弃,惧怕自己好不容易交出真心被人丢弃,但如果让他因为这些原因而不去尝试,他做不到。
他用很官方语言对易宁诉说,他看着易宁熟睡脸思索半夜,也只想出来这样个愚钝办法,他无法舌灿莲花,无法用急切又耐心方式去表达自己想法。
面对易宁,他没法不笨拙。
易宁并不迟钝,他只是不习惯将感情流露在外。
但当他捧着丁梧灼热真诚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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