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丁梧胡思乱想时候,手里握着手机突然亮。
丁梧下意识点开屏幕查看,结果却显示是条未知号码信息。
“竟哥,可不可以出来下呀?”
丁梧皱眉,这语气越看越熟悉,但他时间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起这到底是谁,他叹口气,准备把这条信息当成垃圾短信处理,顺便再把号码拉黑时,对面又发条过来。”易宁也在,你真不打算过来看看吗?”
丁梧眯起眼睛,他稍稍思索下,最终还是回复道:在哪?你想干什?
易宁现在应该是在书房里休息,自己偷偷溜出去买他喜欢吃甜品,带着蛋糕来向他赔礼道歉,会不会好些?
这样想着,他立马起身,准备开车去甜品店买,可还没等他走到客卧门口,就听到走廊上传来易宁脚步声。
丁梧立马停在门边。
脚步声从主卧开始,慢慢靠近客卧,路过时稍稍停下,丁梧躲在门后听着,呼吸都快要闭住。
最后易宁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声逐渐消失,直到客厅内传来关门声音,整个屋子才彻底安静下来。
,顺手扔在旁。
今天是星期六,两个人都放假待在家里,但从昨晚开始,易宁就没有再拿正眼看过他,也不与他讲话,不管是吃饭还是在屋里走动时遇到,他都像没有自己这个人样,完全无视自己,有时候和狗狗玩耍到正开心时,见到他走过来,便立即噤声,脸上笑容也全部收起。
可明明说要离婚是他啊。
丁梧呈大字型扑在床上,又突然想起昨晚亲吻易宁脖颈时细腻触感。
或许是因为这个,他才不理自己吧。
对面回复很快:你来就知道。
那个未知号码发地址不远不近,就在小区楼下,但位置很偏,这地方大白天都不见得有什人过来。
丁梧
丁梧又等几分钟,见真没有动静,他迅速开门走进客厅扫视圈。
易宁真走?
他现在出去做什?
易宁不喜应酬,对于能推饭局是能逃则逃,平日里也更喜欢个人躲在书房里看书,不见他和自己朋友有其他联系。
所以他要做什?
也不知道他被自己咬出来伤口怎样。
丁梧躺在那里,突然就开始懊恼,自己把人脖子咬伤,在别人明示要离婚情况下还那样冒犯他,换谁都会不高兴吧。
丁梧将手指深深地插入发间,狠狠地叹口气。
去道歉,不管这回易宁怎说他,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如果他还提离婚,那就
那他也不能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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