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脚,这一脚把刘聪踹了个狗吃屎,沈夕恒默默收回刚刚的想法,狗屁人品,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做表哥的比表弟更垃圾。
寸头旁边的黄色叼着一根烟,冲沈夕恒扬下巴:“你,城里来的吧,打了我们表弟就得负责任,拿点医药费吧,不多,200块。”
沈夕恒算是明白了,遇到打劫了,“你们明明可以抢,还跟我讲了堆废话,钱是不可能给你们的,扔水里也不可能给你们。”
三人互换眼神,沈夕恒顿时明了,这场架是非打不可了,好在他有金箍棒。
咦?金箍棒呢?哦,刚顺手放车斗了,沈夕恒转身抄起棍子抵在胸前:“想打架是吧,没在怕的,来呀!我在学校打架出名,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沈夕恒打架第一名,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
,全都在。
小男孩今天长志气了,咬着牙不肯交待,沈夕恒也不急,反正他也无聊的很,他坐到三轮车的一小块荫凉下与男孩对峙,“什么时候交待清楚什么时候放你走。”
这下男孩终于绷不住了,估计是他等的表哥迟迟没到,又惊又怕的男孩大哭出声:“要你管啊,这是哑巴家的车,又不是你家的,你又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我要回去告诉我妈妈,你欺负小孩,呜呜……”
“做了坏事还敢哭,来来来,你说清楚,谁欺负小孩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不一会儿,一辆红色摩托车停在自己面前,车上下来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三人刻意露出黝黑的手臂,指着沈夕恒:“就是你打我表弟?”
金箍棒还没派上用场被黄色一脚踢飞,寸头捡起,挑起一边嘴角,“打架第一?那巧了,我在栖霞镇打架第一,哥儿几个,上!”
沈夕恒闭上眼舞拳乱挥,手臂、胸口、腰部挨了好几下,这些人,下手真狠啊。
打是打不过,沈夕恒抬手臂挡住脸,喊道:“懂不懂江湖规矩,打人不打脸啊!”
想象中的痛疼没再落下,一
他们站着,自己坐着,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大半,沈夕恒站起来,靠,还是比他们矮一点。
他挺起胸膛:“谁打他了,我从不打小孩,你表弟是吧,你表弟欺负残疾人,随便给人编歪歌,让他家人管管。”
三人当中的寸头把小男孩拉到跟前,踹了男孩一脚:“刘聪,你欺负哪个残疾人?”
沈夕恒心说这人看着流里流气的,人品还过得去。
叫刘聪的小蠢蛋哭和更凶了:“就、就你讨厌的那个哑巴啊,表哥,不是你、你让我唱的吗?你说那个哑巴长得比你好看,看着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