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程祈?”小外公叹口气,说道,“这些年他直照顾,好多次都差点心软把你地址告诉他,可又
“那……”沈夕恒斟酌着用词:“这几年应该有不少人追你吧?”
“有。”
沈夕恒声音干涩:“那很好啊,有跟你聊来吗?”
“有。”
“你能不能试着给他机会,你们好好相处,意思是……”沈夕恒不知道该怎继续说下去。
沈夕恒拎着早餐往外走,问程祈:“那口井还在吗?”
“在。”
沈夕恒跳下田埂,手里粥稳稳端着,点没洒出来,腿长长,田埂变矮,沈夕恒笑道:“记得在这里摔过。”
程祈跟在他后面:“嗯,摔坏只桶。”
水井早无人使用,旁边长满绿色苔藓,外婆小菜园早成为野草野花家,沈夕恒坐在旁边草地上,吃着粥,故作轻松:“你应该知道吧,郑骆秋带去看你给买墓地,谢啊,你破费。”
程祈语气平淡地帮他补充:“你意思是让跟其他人试着相处,可以话试着跟别人在起。”
沈夕恒忍着心痛点头:“是,希望你有新爱人,新生活。”
程祈站起身,拎走垃圾,“好,会。”
沈夕恒低垂着头,强忍住不让眼泪滑落,自己希望不是吗?自己把他推走不是吗?伤心什,难过什,他过好就好。
整个上午,沈夕恒情绪低落,陪着小外公看电视,小外公跟他说话,好几次没听见。
“嗯。”
沈夕恒吃半,盖上盖子放在边,揪着草,直等到程祈吃完放下盒子,他才说:“程祈,哥事,之前直瞒着你,你知道吗?哥他真很努力,努力康复,努力学习,努力想自己养活自己,可是被骗,不知道该怎告诉你,现在只想哥过好。”
“懂,你希望你哥过比你好。”
那种感觉又来,患得患失,怕得怕那,怕接近幸福,接近幸福时总会有不好事发生,他又开始被种不由心恐惧支配着,强迫自己推开程祈,“对,所以,程祈,对不起,你对好,真没办法给你你想要回报,可能用词不当,知道你只是想帮,没想过要回报,但跟你想不样,欠你已经很多很多,不能再耽误你。”
程祈知道他又犯病,他今天精神不好,眼底发青,昨晚估计想晚上,程祈没挽留,没劝,只是抓起他被野草割出小口子手,从早餐袋子里拿出纸巾帮他按上:“你没有欠,不必带有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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