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小聋子变坏。
什都没问出来,反而更郁闷,也不知道昨晚说错什。
沈夕恒没再回信息,又过半小时,程祈给他打来电话,开口就是让
37分钟,该说不该说估计全说。
整个上午沈夕恒都处于心不在焉状态,直纠结到中午,忐忑地给程祈发去信息:【昨晚打扰,害你没睡好吧。】
程祈秒回:【不打扰,这样很好。】
就这样?没别?没问他昨晚怎,也没提昨晚语音通话内容?
沈夕恒更郁闷,深吸口气,他怎忘,程祈向是直来直往,跟他沟通最有效方式是直奔主题。
“好,言为定,你现在想吐吗?”
“不想。”
“那你现在去睡觉,看着你睡。”
沈夕恒乖乖走到床边,对着镜头说着晚安,“晚安,祈哥。”
程祈没挂,沈夕恒关灯,在黑暗里对着手机说:“小聋子,好想你啊,每天都很想你,你不在身边时候想,你在时候也想,想你想到……想到心绞痛,想到想死。”
嗯,在。”
“偷喝你酒,不好喝,喝得想哭。”
“为什想哭?”
沈夕恒过好半晌,托着脑袋回他话,说颠三倒四:“那晚抱着酒回家,是真想着第二天跟你起喝,半夜爸来接,太赶,没办法跟你道别,还在想,等过几天回来再跟你起喝,谁知道……”
程祈安慰他:“没关系,今天你喝到。”
【昨晚喝多,没说错什话吧?】
【有。】
沈夕恒眼闭往床上躺,手机扔床边扔,完!
叹口气,又认命捡过手机,继续问:【说什?】
【睡觉忘。】
“乖乖睡觉,等。”
隔天醒来,沈夕恒头重像是浸泡过水棉花,重,难受。
坐在床上发呆,昨晚睡前好像喝不少酒,扭头看向墙边酒坛,果然,空三分之。
喝完之后呢?嘶,怎好像断片,想不起来,不过好像听到过程声音,赶紧找到手机,点开通话记录,还好,没有给他打电话,刚松口气,点开微信,程祈微信直被设为置顶,赫然显然语音通话时常37分钟。
完!
“没有,没喝那坛,”沈夕恒把镜头对准那排酒坛,“看,喝是去年。”
他现在应该是醉着,不用在他面前装冷漠,程祈哄着他:“明天回去,明天陪你喝。”
“真吗?”
“从来不骗你。”
沈夕恒笑得格外甜:“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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