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擦完腰肚子,就在沈夕恒手碰到内裤腰时,程祈用力抓住沈夕恒手腕:“自己来。
沈夕恒还在自说自听:“算,擦擦身吧。”
打来水,面对着程祈说:“擦下身体,帮你。”
“不用,自己来。”
“你裤子怎脱,打着石膏。”
石膏打厚,脱倒也能脱,就怕卡住。
然他们在演戏,想想,蒋魏然知道等于沈夕恒知道,白演。
她将话咽回去,“明天回亭山,应该是听不见吧,明天再看。”
蒋魏然急到差点拍大腿:“靠,不会吧,怎会这样,那小恒恒怎办?”
“还能怎办,主打个不离不弃呗,难不成你想让小恒恒现在扔着程祈不管啊?”于清麦问。
“那倒不是,恒不是这没良心人,可怜苦命兄弟啊,啊啊啊……”蒋魏然说着居然还唱起来,被于清麦追着赶去厨房。
“剪吧。”
沈夕恒找来剪刀,剪开裤腿,帮程祈脱下裤子,再是上衣,除内裤,几乎是全脱光,沈夕恒强装镇静,拧起毛巾替他擦脸,“抬头,脖子擦擦。”
怕程祈听不见,转到前面托起他下巴:“擦擦脖子。”
擦时候发现程祈脖子长着颗黑色痣,开始以为是脏东西,用力擦几下没擦掉,那颗痣位置长巧,耳朵下面点点,沈夕恒凑近,仔细看:“咦,记得你以前这里没长痣啊。”
说话同时他拿手指搓几下,程祈脸点点变红,老房子,灯不是太亮,沈夕恒没注意到他变化,重新洗毛巾拧毛巾,毛巾从脖子擦到锁骨,再擦到胸前,沈夕恒尾指刮过程祈胸口那点,并且拿着毛巾来回搓动,反正程祈也听不见,他小声道:“身材保持不错,肌肉还是这发达,比以前白,那时候你天到晚在田里晒,脖子手臂都是黑,现在很白,全身都白,比白。”
郑骆秋上楼问饭菜是不是要送上楼,程祈说可以,沈夕恒说不用,他背着程祈下楼,搬来最重最大那张椅子,让程祈坐上面。
吃晚饭时沈夕恒坐在程祈旁边,每说句话都要碰下程祈手,示意他看自己嘴唇,每对话次,他们对视次,沈夕恒不停替他夹菜,只差没喂他嘴里。
郑骆秋第个表示太过肉麻,吃完推着沈朝昀出去散步。
晚上,程祈想回后面房子睡,沈夕恒劝他留在这边,他在床边打地铺,程祈睡床上,腿上打着石膏,包得严严实实,就连脚趾头都被纱布包住,沈夕恒嘀咕:“这还能洗澡吗?洗完澡石膏还能用吗?”
程祈听得到,不能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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