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道歉,说错话,你也知道,经常口无遮拦,别生气,星哥。”
“没生气,你以后想吃什,想吃辣吃辣,想吃酸吃酸,身体是你自己,自己得有点数。”
完,哄不好。
“毒药。”
汤知夏抿抿嘴,“毒药就毒药吧,吃。”
往常这个时候钟星惟肯定会跟他闹几句,今天句话也不说,看着他吃完药回自己房子。
直到睡觉前,他过来重复先前动作,掰出药片,倒好温水,看着汤知夏吃药,吃完又准备回去。
汤知夏不傻,自然看得出他生气,“你生气?”
马桶下瞬间感受到什叫作“泻千里”,等他咬着纸筒拖着虚弱脚步回到客厅已经是二十分钟后,腿软到能扭成麻花,往沙发倒,刚沾到沙发,肚子又开始叫,没办法,再次坐回还留着他体温马桶上,没头没尾哼着“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淘尽世间事,混作滔滔片潮流……”
钟星惟忙完从书房出来,听着洗手间传出五音不全断断续续歌声,嘴角不可抑扬扬。
再次从洗手间出来,汤知夏别说哼歌,连喘气力气都快拉没。
钟星惟上下打量他,“怎?脸色这难看。”
“拉肚子。”
“没。”
“那你今晚还在这边睡吗?”
“不。”
“这不是生气是什?你为什生气啊?”
钟星惟不咸不淡地说:“为什生气?生什气,不睡这边是不想继续造成监视你控制你错觉,你说对,有自己生活,你也有,不应该离你太近。”
钟星惟眉头又开始打结,“什时候开始?严重吗?”
“不说不说,又来!”
第三次蹲坐在马桶上,汤知夏只觉得屁股已经火辣到麻木,又痛又麻。第三次只差没爬着出来,钟星惟不在,汤知夏趴在沙发动都不动。过会儿,开门声响起,钟星惟回来,也不理会汤知夏,汤知夏脸靠向靠背那边,也看不见他在做什,只听见包装袋窸窸窣窣声音。
他脚步声靠近,扶着汤知夏坐起来,拿着药递给他,语气不冷不热,“吃。”
“这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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