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机戴着耳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动不动,他觉得他生病,发烧,头痛,起身吞两片退烧药,又躺回去。
天气不好,出门时天灰蒙蒙,到现场,远远看着钟星惟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汤知夏退到旁看着他穿着他选西装忙碌着,钟星惟看见他,过去打招呼:“怎才来,你先去坐着,忙完过去找你。”
结果直忙到宴席快结束钟星惟都没能脱开身,也不知道怎,今天他那几个舅舅、表兄弟改常态拉着他劝酒,就连二舅那个离婚后跟着妈妈改嫁表妹也来,表妹全程粘着他问东问西,有好几次钟星惟视线跟汤知夏相撞,想过去他那桌,都被舅舅们拉回去。
汤知夏跟群他不熟悉人坐桌,这桌有些是钟伯父同事,有些是同事孩子,汤知夏坐哪都无所谓,坐哪里都能看到他眼里主角。
面前酒杯从开席到现在还是满,汤知夏不想喝酒,怕醉乱说话,把感冒药放在面前挡酒:“吃药,不能喝,你们尽兴。”
。
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叫他傻孩子,再也吃不到妈妈做酸豆角炒饭,也没不会有人在他生病时为他煮上碗蛋酒茶。
他没有妈妈。
时间是怎过到六月初,汤知夏完全不知道,每天都重复着相同路线,每天个人,白天上班,晚上回到楼美老房子对着墙上照片说话,有时他记得他明明是在老房子睡觉,醒来却在新房那边,后来严重到每天睡觉要前靠药物入眠,日子过不过,时间走不走好像都跟他没什关系。
每晚睡前药从两片加到四片,汤知夏越来越麻木也越来越害怕黑夜,从前难过时想想钟星惟,现在连他都不敢想,这个世界人这多,每天晚上汤知夏觉得他是最多余那个,到白天又好像没事人样。
等到宴席结束已经快三点,外面不知道什时候下雨,士车不好等,有几个长辈喝醉需
还是晚上接到冯念春电话才想起明天是钟家办宴席日子。
钟星惟在钟父生日前天夜里赶回福州,给汤知夏打电话,汤知夏没听,想他应该是睡,反正明天也能见面,便没继续打。
第二天早钟星惟手机被冯念春借过去,说是要给花店打电话,她手机坏,钟星惟不疑有他,随手解密码递给冯念春。
汤知夏刚起床,微信提示音响起,是钟星惟发过来,张照片,女孩照片,和行字:介绍下,你嫂子。
汤知夏没回信息,也没注意看先生,以最快速度删除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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