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知夏心微刺痛下,他只希望卑微那个人是他自己,不喜欢钟星惟为他做任何改变,汤知夏极不自然转开话题:“那个,菜洗好,可以开始炒菜吧?”
钟星惟做饭有架有势,汤知夏完全插不上手,站在门边,傻傻地看着钟星惟。
他还是那好看,做什都这认真,就连炒个菜,都能这认真。
“帮递个盘子过来。”钟星惟说。
汤知夏咽咽喉咙,把视线从他围着围裙腰上移开,忙去拿盘子,大概是心虚,盘子还未完全交到钟星惟手中,从半空滑落到地上,汤知夏急慌忙蹲下去捡瓷盘碎片。
他都要开始怀念生病那段时间汤知夏,勇敢,什都敢说,什都敢认,不像现在,畏手畏脚,不肯把真心露出来。
“谁、谁紧张,只是在想要做什菜,菜太多。”
钟星惟看着他红透耳尖笑笑,“鱼先吃,你想吃清蒸还是红烧都可以,鸡煮汤,买茶树菇,起煮,再做个红烧肉,炒个青菜,够。”
汤知夏认真听着,“有红烧肉,那鱼就清蒸吧。”
“好。”钟星惟笑得很好看,厨房外阳光打在他侧脸,汤知夏不着痕迹移开眼。
最喜欢喝就是白开水。”
汤知夏觉得自己记忆是不是出问题。
钟星惟自己去厨房拿水,口气喝完,问:“还能再来杯吗?”
汤知夏指指水壶,“壶,随便喝。”
“冰箱换?之前好像不是这个颜色。”
“对不起没接稳。”
“没有没有,不是不是,是没递到你手上,柜子里还有盘子,再拿个,拿。”汤知夏心里懊恼,为什总在他面前出糗,连个盘子都拿不稳。
“嘶!”
汤知夏手被碎片割破,血珠顿时冒出来。
钟星惟赶紧蹲下下拉
钟星惟挽着袖子,指着青菜,“你洗菜,洗鱼。”
“钟星惟,”汤知夏坐在小板凳上,背着对他问:“你说你学会做饭。”
“嗯,学年,你喜欢吃菜都会,芋头焖饭,酸豆角炒饭,汤粉,牛腩,都会。”
汤知夏愣愣,“为什要学?”
“因为你喜欢。”
“那个坏,去年才买这个。”
“多少钱买?”
“不记得,三千还是四千吧。”
好无聊对话,汤知夏又想扣指甲,哪里都不自在。
钟星惟像是看透他内心,反客为主,给他倒水杯,“汤知夏,你现在是不是很怕,都这努力在找话题,连冰箱多少钱这种话题都拉出来聊,你怎还是这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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