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寄信,她在信里说起的。”
眼见刘伍长又要说他的妻女,陆辞珩越听越烦,岔开话题道:“刘伍长是哪里人?”
“我是江州人。”
“江州?”这两个字落在陆辞珩耳中,让他心绪翻涌起来,他想坐起来,又被背上的疼痛压得不得不趴下去,小心地开口:“那你可知道沈明安,他也是江州人。”
“自然知道。”刘伍长不知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回道:“他自小便因为聪慧而在江州远近闻名,后来家道中落,也没人知道他去了何处,我来参军的没几年前,正巧听闻了他状元及第的消息,现在也应该在朝中做起大官了吧。”
“还有呢?”陆辞珩想多知晓一些和沈明安有关的消息,又开口问道。
“其余的我便不知道了,我与他虽是同乡,但并不认识,何况我只想着如何能吃饱穿暖,也不知道他们这些读书人的事情。”刘伍长顿了顿,颇有些骄傲地说:“但说起来,他是我们江州这百年来出的唯一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
陆辞珩从他口中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用被子蒙上了头,几下呼吸间就深深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