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珠。
那人把馒头使劲往自己嘴里塞,塞得整张嘴里都是,面上通红,被这个馒头噎得喘不过气来,其余人见他抢到,俱不怕死地蜂拥而上。
“你和他们废什话。”陆辞珩看他们为粮食不要命样子,当机立断把装着粮食布包往这群流民所在方向扔去,然后把沈明安拽回马车,对李行远和护卫呵道:“闯过去!”
马车疾行,将这些人甩在车后,布包中吃食四散开来落在雪地上,这些流民哄而上,为这几个馒头大打出手,血色在雪地中漫开来。
陆辞珩觉得沈明安真是天真到可笑,人为活命,什事情做不出来,若被这些流民遇上是无武力可抗争普通人马车,那被撕扯抢夺就不是这些食物,而是他们这辆马车和人。
“你看看,这些就是你在华兴殿门口跪半日想要救人。”陆辞珩双沉郁眸子盯着沈明安那只被抓出血痕手,用帕子擦去上面血珠,冷冷地说:“你要救他们,可谁会知道,谁又会记得你恩情。”
“他们不需要记得。”沈明安抿唇道:“尽自己所能,只求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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