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安摇摇头,他慢慢松开自己掩在袖下紧紧握拳手,掌心汗涔涔,心中松口气。
很巧,同是王姓,但他并不识得这个王兴言,或许只是他多想。
“那你怎知道他姓王?”陆辞珩声音阴沉,面色十分不悦。
“猜。”这冷冷淡淡两个字陆辞珩听就知道沈明安是在敷衍他。
沈明安今夜对这块玉佩关注过分多,而且仅仅根据吴季同这几句话就能想到这个姓王,定是十分熟悉之人,陆辞珩自八九岁第次见沈明安到现在,十几年里生活中都有沈明安痕迹,特别是这几年,与沈明安相关每件事他几乎都知道,但他认识沈明安时沈明安就已经是太子太傅,在这之前二十年里他都不曾参与,他只知道沈明安是江州人,却对沈明安幼时如何,家中父母兄弟等这些概不知。
商讨时,吴季同想表现自己却根本插不上嘴,只得闷头喝酒吃菜,再时不时笑着应和几句。
等几人商议得差不多,吴季同已经大半壶酒下肚,醉醺醺说话都开始不利索,“沈大人说甚是有理!明、明天就按照沈大人说办,让府里面下人都、都去统计每家每户有多少人,再按照人口数量发赈灾粮食和衣物,这样就不、不会有遗漏。”
吴季同喝酒喝得面上通红,手捏着酒杯,另手搭在通判肩上,满身酒气。
“益州百姓众多,吴知州可让每个村村长负责此事,府中下人只需去问询村长村中村民人数,这样也能快些。”沈明安说罢犹豫再三,还是再次开口,“见知州前厅摆许多玉器,色润质柔,皆非凡品,不知知州是从何而得?”
“沈大人也喜爱玉器?”说到玉,吴季同立马就来兴致,想着投其所好,语气中难言自得,滔滔不绝道:“这些玉器都是四处搜寻来,有些还是前朝珍品,就如架上那柄玉如意,玉器商人卖给时说是前朝皇上御赐给宰相,如今价格怕是翻十倍不止。”
而沈明安明显也不
“架上那块雕着日月玉佩也是前朝遗物吗?”
吴季同脑子下子转不过来,想片刻才想起沈明安说是哪块玉佩,大着舌头回道:“那块玉佩是位挚友所赠送,他是江州人,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到,看那玉佩也算不得多贵,但形状好看,就把它摆在架子上。”
沈明安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知州这位友人可是姓王?”
吴季同震惊道:“确实是姓王,叫王兴言……”
“你认识他?”陆辞珩蹙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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