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两个菜,可能不会很好吃,希望你不会介意。”
“不介意,”宋秋澄用力晃脑袋,“想帮你,可以吗?”
“可以,谢谢你。”
话虽这说,实际操作时候宋秋澄却没有帮到忙。
牛肉丝下锅后空气里有股呛鼻子味道,尽管油烟机已经抽去大半,宋秋澄在厨房里闻到还是背过去打几个喷嚏。
“有次出去玩回来,发现只金鱼跳出来掉到地毯上,它都快被晒干,居然没有死,它肯定是不想死,等回来救它,”宋秋澄回忆起来,依旧感到遗憾:“可是它那想活,最后还是死。”
他唉声叹气地坐到沙发上,愣愣地盯着墙面看。
“也许它只是回到它该回地方去。”
盛樾糊弄似安慰起到定作用,起码宋秋澄没再继续看墙面,而是转过头来看着他,问:“你系围裙,是要做饭吗?”
围裙刚系上,盛樾说:“啊,对。”
在宋秋澄后面,脑子里乱七八糟想很多,会是后天到宋家怎样,会是今晚怎样,会又想怎和宋秋澄相处才能更加愉快。
想到最后就变成今天晚饭吃什。
早上做三明治时候看见冰箱里有鲜牛肉,想起做饭阿姨临走前叮嘱过有哪些菜可以做,再不然就还有之前包水晶虾饺跟汤圆,都是留在速冻给盛樾准备,他加班晚归时回来要是饿可以吃点。
盛家是半路发家,盛夫人喻焓领养盛樾时候家里是普通小康,虽然盛樾没吃过几年苦,但对盛家感恩叫他这二十多年来直严于律己,平时娱乐也都是干干净净,假期不是在家健身休息,就是回家陪父母。性格好,不挑剔,雇五六年做饭阿姨最喜欢他不挑嘴,做什都吃。
宋秋澄进去后在客厅看摆件,他知道那些东西不能用手碰,便站离两步远,躬着腰凑过去看。看着看着,他忽然问盛樾:“你有没有养过小金鱼?”
就在这短短几秒里,他又想到牛肉另个做法,干脆炒肉丝好。
“你吃辣吗?”
宋秋澄已经找到另条围裙给自己系上,他笨拙,身后带子怎都栓不好,费劲。
“吃,能吃辣。”
盛樾想过去帮他,刚走近,他又弄好。
盛樾说:“没有,你养过吗?”
宋秋澄嗯声:“养过,可是后来被抓回去鲫鱼咬死。”
“那还挺悲伤。”
“以前鱼缸,大概就在这个位置。”
宋秋澄走到靠近落地窗角落,比划出大块:“就在这里,放个这大鱼缸,养五条小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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