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宋秋澄只用些气音说话,他还不知道宋秋年已经走,门虽然关着,他却担心声音被哥哥听到,于是更加小心,边说还边不安地看看门把手有没有动静:“你可以进来,像、像之前那个样子。”
盛樾听没说话,而用手拨开他额头软发,亲亲他额头说:“怎这乖?怕你没有准备好,不进去。”
宋秋澄听很奇怪:“可是那天晚上也没有准备好,你怎进来呢?”
“那是个意外,意外呢就是不会每次都有,知道吗?”
“那不是意外,”宋秋澄急着说:“那是结婚都会做事!你是不是以为不懂啊?都知道啊。”
上完药,宋秋澄大腿内侧皮肤凉嗖嗖,他躺在床上姿势不太好看地并并腿,埋怨盛樾:“下次不要这重,好疼啊。”
盛樾替他套上睡裤看着他温柔地说好。
“你每次都说好。”
不做时候他什都能答应,个“好”字说千百遍,下次还是样,活像变个人,根本没有把宋秋澄话放在心上。
“那要怎做?”
他知道这些啊,生理课他也是上过怎会不明白,宋秋澄也不是有多希望和盛樾做那事,但仔细想起来别人都做他们不做这就很奇怪。
“但是很在意第次伤害到你。”
盛樾叹口气:“宝贝,那天哥哥喝酒,不知轻重,你醒过来后还蹲到门背后长蘑菇,跟说你屁股疼,但是
盛樾爬上床撑在宋秋澄上方,低头啄他嘴角,卖可怜似说:“怎办,总是很难受,你又不肯帮。”
他说帮忙是指用手,就在上个月宋秋澄帮过次,因为他很久没有出来导致宋秋澄手臂差点都抽筋,自己累也不说,心里想着第次帮忙要好好表现,半个多小时后才在盛樾指导下又摸又揉才结束,之后喊手酸说抬都抬不起来,盛樾觉得抱歉又好笑,兴致去大半不说,那晚上光给他按摩手臂就去小时,哪里还敢再劳驾他帮什忙。
宋秋澄盯着个方向出神,忽然勾着他脖子将他拉下来,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你可以进来。”
盛樾顿时觉得自己听错,不太确定地问遍:“什?”
宋秋澄也害臊,脸热热,但他想既然他们已经都这样,是拿本本人,为什不做大家都做事呢,反正也不是第次做,与其每次都这样,还不如像之前那晚,至少他不是只感觉到疼。而且他不喜欢现在这样姿势,盛樾每次都会让他背对着,不是趴在床上就是墙壁上,他觉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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