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宋秋澄还没出门呢，背着书包，书包里装
零食和他
画，他神情认真，因为不能预知明天以后想法，于是说：“可能会想，可能不会。”
宋秋年想想他以前养过那只狗，去世时候宋秋澄伤心得都病几天，他无声地笑笑，宋秋澄心总是很软。
“它要陪盛樾，”宋秋澄说。
“……那它责任还蛮重大？”委屈盛先生，要让鸭子作陪几天。
路上，宋秋年把车上音乐打开，都是些老旧歌，宋秋澄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忽然敏锐地直起腰转过头盯着他问：“哥哥，你换歌
“不是，”宋秋澄捂着嘴打个哈欠，说：“就是想起床，”打完哈欠泪水都被逼出两滴来，眼尾还红红，看起来可怜又艳丽，盛樾又想亲他。
“可以，吃早饭再睡，宋秋年什
时候来接你？”
宋秋澄说：“不知道，你明天可以快点来吗？会想你。”
盛樾心尖都是暖，立刻说：“好，下班就来，用跑行不行？”
宋秋澄笑嘻嘻地打他手臂，拆穿他跑步没有开车快。
要在你房间里咬吗？是不介意，如果你不怕——”
“你别说，”宋秋澄打断他，后背发毛，好像现在已经开始害怕父母和哥哥就在别房间里知道他们在干什
样，“还是等回来吧……你好重呀，抱不动你。”
“天天抱你呢？”盛樾嫌他没良心，还是撑着手臂起身，不再压着他。
“……因为，你比大。”
他不认宋秋澄道理：“比你大就该天天抱你背你呀？”
玩笑阵后宋秋澄才抱着盛樾腰睡着。
次日早晨七点半，盛樾把他叫醒吃过早饭，自己先去上班，让宋秋澄记得走时候或者到宋家给他发短信。
宋秋澄跟着他走到玄关处看他换鞋，言不发地垫脚亲亲他，乖乖地点头，回答说好。
宋秋年十点左右到盛家，和宋秋澄起吃午饭再走。临走前宋秋澄给鸭子喂点蔬菜，把它晚上可以吃鸭食分量准备好，朝屋子里面喊阿姨走啦，记得喂鸭鸭。
“怎不把它带过去？”宋秋年蹲在地上看它，说：“四五天不见着，你不想它啊？”
宋秋澄眼珠转转，盯着他笑会儿，有些害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
“就知道躲。”
“因为困。”
宋秋澄跟在他被子里厮混好会儿，也确实想睡觉，“明天你上班时候能把叫醒吗？”
盛樾翻个身躺到他身边，挑眉问：“那早起来作什？你早上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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