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学车,盛樾没有太多时间教,只能集中在周六周日,就在家附近空场地里教他基本倒车入库。
宋秋澄学这些倒很快,点就通,盛樾教得并不吃力。但为能让他顺利拿到驾照,还是给他预约教练上门对指导。
宋秋澄好几年都没上过老师课,心想教练也算老师呀,他看到老师就觉得束手束脚。上几天课还是想盛樾,怕做不好教练会骂,点也不敢放松,紧张得握着方向盘手心直冒汗。
但他想到盛樾没办法分成两个无时无刻陪伴他,就觉得自己必须要加油振作起来。就像父母和哥哥,宋秋澄以前从来没想到自己会离开家离开哥哥。
他已经不是那个没有人帮忙就什事都不会做小孩,宋秋澄暗暗跟自己打气,他定会很快考到驾照,然后载着盛樾回宋家给大家看看。
电话后背他上楼。在房间里无聊,随便找本书就要盛樾念给他听。
有时候盛樾会把他抱在腿上办公,宋秋澄像某种可爱小动物,把手臂蜷起来靠在他怀里,乖乖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像对他特别依赖样子。
恒温室内宋秋澄本来不想穿袜子,但盛樾想要他穿,因为他老喜欢光脚走路,被抱着说不准什时候就跳下去自己走,根本不会再管鞋子。
盛樾还是头次看见宋秋澄这没精神,觉得可怜又可气,仍然没舍得怪他贪嘴不忌口。就算是在客厅盆景里看到些捻碎白色药片,他也只是无奈摇头叹叹气,另外想办法哄宋秋澄吃药。
二十多岁成年人,少吃两道药也不会怎样,顶多好得慢些,叫他长长记性,夜里鼻塞睡不着时候给他药好囫囵就吞。
——特别是哥哥,宋秋年高中毕业就考驾照买车,宋秋澄还记得第次坐哥哥车出去吃宵夜时,车里直在播放同首歌。后来他才知道是因为宋秋年放错光碟,路上出于紧张
这时候盛樾跟他商量锻炼事他便答应地十分爽快,听他给自己定个每天至少跑步半小时小小目标。
半个多月过去,宋秋澄感冒才好利索。
盛樾记着他承诺,好就准备拎他上跑步机,可宋秋澄磨磨蹭蹭准备运动都要做十多分钟,站上去先跑两公里就累得气喘吁吁,半小时里剩下时间全是走完,虚得不行。
盛樾说:“慢慢来,先跑三公里,后边再加,要坚持,你也想锻炼好身体,以后少生病是不是?”
宋秋澄于是每次都认真严谨地盯着跑步机上数字变化,到三时他就要慢慢停下来,因为实在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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