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为照顾父亲,按揭买套房,中心地段买不起,买在佛山,每天早上提前个半小时出门往单位赶,到公司楼下便利店随便买份早餐,赶到办公室囫囵吞下,不过那段起早贪黑日子也没持续多久,父亲习惯跟哥嫂起生活,病情稍稍稳定点又搬回哥嫂那边。
现在想想,好像那几年都为生活奔波,从来没有为生活而生活。
余知意吃东西很秀气,昨晚晚餐时陆景年就注意到,他吃粥用勺子勺勺舀着,吃油条拿纸巾包着,但并不觉得违和,只是秀气,讲究。
粥喝大半碗,油条吃半根,余知意看眼陆景年,陆景年还在吃,刚放下勺子又被余知意拿起来,有搭没搭在碗里舀着。
陆景年没错过他小动作,“吃饱就不要勉强自己。”
,以为他想吃,说道:“地瓜粥吧,小时候吃过母亲煮,很多年没吃过。”
“广州没有吗?读大学时曾去过广州,印象中广州美食数都数不完。”
陆景年扶着他避开奔跑小朋友,“是很多,吃过不多。”
陆景年在广州上大学,半工半读,大三上学期开始备考研,经过坚持不懈努力,终于在毕业后成功上岸,并在拿到学位证书当月找到满意工作,好不容易熬过三年小有积蓄,父亲得癌症,陆景年几乎没有属于自己时间。
“没关系,这里小吃也很多,你跟着,保准每天不重样,坐吧。”
余知意说:“是怕你不好意思,陪着你吃。”
“也饱,现在是回店里吗?”
“还早,带你去市区买衣服吧,花店太早也没生意,十点赶回来开门就行。”
往马路边走时候,陆景年才说起方才女孩,“她妈妈以前在广州做护工,照顾过父亲段时间,后天出点意外,手受伤,回老家,家里三个孩子,想让大女儿退学,顺手帮把,资助她上学。”
他所谓顺手帮把,足矣改变个女
陆景年小心地坐在两张各断条腿叠成张红色塑料凳上,习惯性倒出茶水烫杯和次性筷子。
余知意叫两碗地瓜粥、萝卜干炒蛋、酱油水煮鱼,又去隔壁摊买红龟粿、糯米大肠、油条和红糖面煎。
陆景年被满满桌震撼到,“就们俩,吃得完吗?”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感觉每样你可能都会喜欢,索性多买两样,吃不完打包,放着中午吃。”
陆景年喝两口粥,回首回望,好像已经很多年没这轻松惬意坐下来吃顿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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