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知意赶紧从他怀里站直,耳朵在发热,“能,没受伤。”
“那就好,梯子我拿走了。”
余知意偷偷吁了口气,一时间没去探究为什么心为什么跳这么快。
“取下来了。”
余知意下来时,门口传来郁梨声音:“呀,今天这么早,萍婆也在呀!”
话没说完,萍婆怀里的小猫大概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猛蹿向梯子,余知意脚正往下下,害怕踩着小猫,一个分神打滑,整个人后仰向下跌落。
余知意将花护在胸口,闭上眼准备迎接与地面的重磅接触。
想象中的撞击并没出现,在郁梨的尖叫声中,余知意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余知意睁开眼,对上陆景年急切的目光,一时间忘了说话。
你说的”眼神,转脸对萍婆说:“萍婆,不用了,我还要回去开店,谢谢了,下次吧。”
“哦,对,紫菱你开花店了,那我跟你去吧,我买束花给楚濂。”
陆景年接过余知意的梯子,“我来拿吧。”
几人回到店内,余知意从后门进去,打开卷闸门,萍婆讲究,不肯从后门进,非得绕去前门等。
进门后萍婆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她想要的花。
上午有一小时,太阳正对着花店,此刻阳光照进来,地上投着两个合为一体的影子。
余知意抱着怀里的玫瑰,陆景年抱着余知意,时间恍若静止。
萍婆和郁梨在说话,说什么余知意听不见,只听见她们的声音,心跳声太大了,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余知意心越跳越快快,一时竟忘记站起来,就这么靠在陆景年怀里。
陆景年维持着手腕外翻,以手臂怀抱着他手掌没碰到他身体的姿势站着,小心地问:“没受伤吧?还能站起来吗?”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房顶上,那上面有一排挂绳,是余知意用来制作干花的,几束快风干好的花束倒着悬挂在绳子上,萍婆指着一束烟熏粉玫瑰,说:“我要那束。”
是曼塔,复古玫瑰。
“好,我上去给您取。”
余知意架好三角梯子,拒绝了陆景年的帮忙,干花脆弱,挂的时候打了个活结,取的时候要拉开绳结,拉错更难取,曼塔旁边挂着流沙和卡布奇洛,皆是温柔的复古色,萍婆钟爱曼塔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曼塔花语“我只钟情你一个”。
陆景年扶着梯子,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