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燕窝啊,听说是美容圣品!”
谭玮看眼,“余哥你弄这个做什?不就是燕子口水?美容那你还不如多喝点水。”
郁梨怼谭玮肘,“说你直男吧,你有时候什都懂,说你不直吧,你现在说话让想拍死你。”
余知意看着他俩闹,笑笑,说:“用来做月饼,燕窝和玫瑰做馅。”
“哇,那不是又可以沾光?”
“等会儿发照片给你看,抽苗,明年夏天应该能开花。”
“嗯,你该收档吧,不打扰你。”
“晚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快到中秋节。
海边早晚温差还是挺大,早上余知意还穿着长袖,中午实在受不跑上去换短袖,郁梨瞅他眼,“余哥,你最近好像特别偏爱这件有彩虹绣花衣服,隔天穿次。”
下班,十点半广州街头依然行人匆匆,陆景年抬头望去,这里看不见月亮,城市冰冷建筑物高耸入云,它们像没有影子怪兽,它们相互吞噬彼此影子,他又开始怀念东山县铜陵镇那些花草在月亮下影子,那里每栋房子每棵树都有属于自己影子,会跟太阳玩捉迷藏影子,不像广州,高楼挨着高楼,影子吃影子。
思念苗头起便如烈火燎原,怎消都消不下去,陆景年掏出手机,最近聊天记录无非就是“晚安”、“吃吗”、“注意加衣”,原地停停,陆景年拨通余知意电话。
几乎是秒接,余知意声音传过来瞬间陆景年眉头舒展开来,“年哥。”
“嗯。”
余知意拿着手机傻笑,两人各自在电话另头傻笑,“今天立秋。”
“对,你们都有份。”
想做月饼念头并不是时兴起,前几天跟陆景年聊天,他说要给余知意寄月饼,余知意当时愣愣,问他怎突然想起寄月饼,在余知意印象中只有小辈给长辈寄,哪有平辈之前寄月饼,还是这种本正经说要寄。
当时陆景年说:“没有为什
“这件舒服。”
“舒服就买多两件,还挺好看。”
余知意笑笑没说话,自己买就没意思。
“余哥你在干什?这是什,该不会是燕窝吧?”郁梨看他半天,看他埋头在碗水里扒拉着,水里漂着层小毛毛。
“对。”
“这快吗?没注意这些。”
“快吗?你回广州都十七天,哪里快。”
陆景年心软,“你记这清楚。”
余知意又不好意思说话,他走后每天余知意都在想他。
陆景年扯开话题,问道:“们种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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