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意加重力度,掌心孵热药油温意滋生,“那你怎不怕痛?”
陆景年顺势低呼:“痛,轻点。”
没人再说话,余知意认真以手腕力量推着药油,陆景年眼睛盯着书页,脑子里片放空,揉到皮肤发热,陆景年小幅度扭动下身体,从余知意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红得透亮耳朵
余知意从床上下来,“去洗个手,明早再擦次。”
“嗯。”陆景年应着声,湳諷将头埋进书本里,听着余知意走出卧室脚步声,扯过旁枕头垫在腹下。
“不痛,没事。”
“你在面前不用这坚强,们都可以把彼此最脆弱最软弱面露给对方看,们是人,偶尔示弱回不丢脸,再说,这个好机会你不利用下?比如,让帮你擦药,推药油。”
陆景年放下衣服,“好,那允许撒个娇,昨天还好,今天是挺痛,洗完澡帮擦药好不好?”
“好,你坐着别动,衣服给你准备好。”
余知意洗完澡出来陆景年正趴在床上翻着本书,杨绛先生《将饮茶》,里面有句余知意特别喜欢句子:只闻花香,不谈悲喜,饮茶颂书,不争朝夕。
台风过后第二天电力恢复,余知意清理好家里,跟陆景年起随着义工们开始清理余香门前道路。
三天后主干道几乎恢复正常通车,高铁和飞机也都恢复正常运行。
晚餐时余知意电话响,陆景年坐在靠茶几沙发那边,伸长胳膊帮他够手机,拿到手机“嘶”声,余知意接完电话问:“怎?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肯定有,这两天都在忙,手给看看。”
余知意关灯爬上床,凑过去咬下陆景年耳朵
“衣服脱,给你揉揉。”
陆景年听话支起身脱掉上衣又趴回去,余知意刚洗过手,很凉,倒上药油被空调吹更凉,掌手覆上陆景年后腰时他敏感往旁缩,余知意条腿跪压在他小腿处,严肃道:“别动,还没开始。”
“痒。”
“你还怕痒啊?”
“又不是木头,怎不怕痒。”
陆景年把手伸给他,掌心被树叉、铁丝网划好几道小伤口,余知意心疼地直呼气,“还有哪里受伤?去拿药。”
“不用,过两天就好,你别忙。”
余知意佯装生气,“不告诉自己检查,你痛肯定不是手上伤,身上还有哪里受伤?”
陆景年拗不过他,“昨天撞下腰,帮着抬树时候。”
余知意撩起他上衣,后腰处青紫大片,“你昨天怎不说,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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