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行吧,那个,我去给他买点吃的吧。”
“也不用,我去买菜,待会儿给他做,郁梨帮看下店吧。”
“行,那年哥你去吧。”
陆景年骑着电动车出发,郁梨望着他的背影跑到谭玮店前,“小尾巴小尾巴,你有
启明星挂天空时余知意带着浑身黏腻和酸痛沉睡过去,陆景年抱着他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
“我爱你。”
余知意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呓语一声往他怀里靠了靠,再次发出均匀的呼息声。
等再次醒来已是躺在床上了,身上干干净净,空调开着,被子盖着,陆景年不在房间。
余知意醒了会儿神,想到昨晚最后的记忆是他抓乱了花儿,抓落了一片帷幔,脸一红,余知意伸手看,手上的花瓣没有了,被清洗过。
?”
“没有。”陆景年原本并没打算在今天做什么,单纯只想邀他看星星,只是他比星星更好看,到这一步已然失控。
“卧室第二个柜子有。”
陆景年扣好裤子搭扣,“你想在这里还是回卧室?”
余知意浑身燥热,“星空很美,我还没看够。”
他下床,还是没控制住趔趄了一下,揉了把后腰,客厅餐桌上搁着粥,海鲜粥,旁边是两颗水煮蛋,桌上放着小纸条,写着:“我下楼看店了,你醒了记得吃,吃完再休息会儿,不用下来,交给我。”
楼下,郁梨倚在门口往里探身,“年哥,这都快十二点了,余哥怎么还没下来?”
陆景年摸了下鼻子,继续整理鲜花,“你年哥今天不太舒服,不下来了。”
“什么?不舒服?很严重吧?要不要去医院,你是不知道,余哥之前发烧快38度都还开门营业,这是得多严重不能下楼啊,我能上去看看吗?”
余知意刚好下楼,听得耳朵一红,又退回二楼楼梯,只听陆景年拦住郁梨,“不用,他在休息,没大事,我会照顾好他。”
“我下楼一趟,你等我。”
陆景年从来没跑这么快过,余知意也是头一次体会到两分钟是如此漫长,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没有扭怩没有顾虑,有得只有陆景年的小心翼翼,他对余知意说:“我这个人天生能忍,我不怕痛,你来吧。”
余知意帮他脱下西裤,将四周的帷幔打结绑在花架上,又去熄了顶楼的灯光,黑夜再加上帷幔的遮挡,况且四周还有一人高的花架,其他楼的邻居们只要不拿望远镜刻意偷窥,是看不清里面的。
再次躺了回去,他咬着陆景年耳朵,“我怕痛,但是我愿意。”
陆景年脑子里绽放出千万朵不同颜色的花,温柔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