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陆景年去洗澡,余知意帮他整理行李箱,来不及等他洗好澡,余知意冲进浴室,拿着花瓶,“你带整箱,全是喜欢,就没有样是你自己,你连衣服都没带
陆景年接过他伞把他往怀里揽,“只穿件,不冷吗?”
“不冷,刚刚好。”
他们坐在高铁站广场处檐下等车,这个点公交车已停运,士不好等,只能网约车,陆景年喝着银耳汤,“下次不用带,回去再吃。”
“你六点下班,下班赶去高铁站,再赶车过来,肯定没吃晚饭,高铁上餐食你又吃不惯,你不心疼你胃还心疼。”
“余知意。”
从国庆假期回来后,直到十月底,陆景年都没再去过铜陵,抽不出时间,好不容易有周有空,大哥陆锦华托他照看小侄子两天,大嫂要去上海参加个招商活动,大哥陪着去,不方便带小孩,陆景年只好应下,本想带着小孩道去铜陵,又怕嫂子不高兴,只得作罢。
说起大嫂,陆景年很是佩服,自她和陆锦华离婚后报个电商学习班,现在网店生意做比实体还要好,而且不管陆锦华怎示好,她都是冷冷淡淡态度,除让陆锦华探望儿子,其他点机会都不给。
陆景年翻着日历,11月3号周五,“月初去陪你,3号晚上去。”
“你最近不是很忙吗?忙就不用过来,天天视频也样。”
“是样吗?”
“嗯?”
“没什,就是想叫你。”想告诉你,何其有幸遇到你。
“嗯。”
刚下车,吃不多少,陆景年吃半,令半余知意帮着吃,吃完收拾好垃圾车还没来,雨却越来越大,车站人越来越少,抬头,雨丝在路灯下斜斜飘下,余知意伸手感受着雨丝,说道:“檐下共听雨,世静悠然。”
陆景年拉起他手,“闲时听花落,此生偕白首。”
余知意只笑不言,过会儿说,“那你来吧。”
这次过去陆景年带超大个行李箱,箱子里全是他偶尔在街边看到小花盆、花瓶等小物,每次看到都会想余知意会喜欢,想到余知意就会买下来,越买越多,不知不觉存箱。
到铜陵时天空飘起小雨,出高铁站阵凉意直袭心底,又想起第次来铜陵时情形,天热到看什都模糊,转眼已到冬天。
照例是余知意来接,依旧没有热烈拥抱,有是余知意提前炖好银耳汤,放在保温杯里,还有在半路打包章鱼小丸子。
他撑伞拎着纸袋带着平和浅笑步步向陆景年走来,“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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