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洋。”顾潋喊住他,“你年长几岁,可还记
“顾潋,德阳王死在攻城之战中不假,但你别忘,你还有个大哥,你可知嵇城战,顾霄是怎死?”
提及顾霄,顾潋脸色突变,当年顾霄死讯传来时,他并未见到顾霄尸骨,先帝告诉他顾霄死在嵇城机关阵中,他便深信不疑。
十年前大辽进犯,先帝御驾亲征,同昭王,平凉王,顾霄同将辽人赶至边疆,在嵇城战中大获全胜,从此辽人不敢再犯。
但那战中大齐也损失惨重,平凉王死无全尸,顾霄至今连尸身都下落不明,昭王折双腿,自嵇城回来后,先帝也开始变得优柔寡断。
“顾潋,快死,骗你于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替报仇,顾潋,定要杀他。”
也是,你这聪明人,该早就告诉你,拉你跟起。”
“什?”
“这毒!”吕肃指着自己脸,盛满恶毒眼睛死死盯着顾潋,“这毒是娘胎里便带来!娘生下便死,自小孱弱多病,险些不能活命,后来爹找来神医,身子是强健,却落下不能言说隐疾。”
“顾潋……有没有觉得这个故事很耳熟啊?你这娘胎里带来病,治二十年都治不好,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顾潋盯着吕肃言不发,心里已经顺着他话向前回溯。
顾潋呼吸窒,杀谁?赵赫吗?
“吕肃,此事太过荒唐——”
“荒唐?”吕肃像是疯般抓住栅栏晃动,冲顾潋大喊道:“顾潋!你去查啊!你自去查!你这聪明人,肯定能查到!你大哥怎死!父王就是怎死!”
顾潋猛地后退步,跌进顾洋臂弯中,身子如坠冰窖。
“少爷……”马车帘被掀起条缝,顾洋递进来包酥饼。
他娘确是生下他便撒手人寰,整个将军府只剩两个稚子,顾霄身子结实从小练武,而他却两天咳三天喘,长大些才有能活命样。
从小到大药没少喝,可这幅破败身子就像个无底洞,多少灵丹妙药都救不回来。
“顾潋,应该是活不久,你是个聪明,不信话,你就去查,去查查先帝是怎残害同他出生入死兄弟,又是怎毒害忠臣之后。”
“吕肃,家父死于攻城之战中,而平凉王死在嵇城大辽万人坑,尸身零碎,多少人眼见为实,你又是从何认定,平凉王是被先帝残害?”
“万人坑?”吕肃笑得凄惨,脸颊紫斑随着笑声绽开道道细缝,像是从地底爬出来恶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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