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酱是咸
，石蜜是甜，菜叶好像也没煮，生着切碎就放
进去。
顾洋张张嘴，没来得及拦，赵赫已经往顾潋嘴里塞
勺子，还温柔地诱哄道：“顾潋，这是
给你做粥，尝过，味道还不错，你多吃些。”
顾洋：“……”
味道……不错？
如此喂小半碗，直到顾潋再不愿意咽，赵赫才收手。
顾潋却迟迟未醒。
“顾潋，莫要忧愁，你都把自己折磨成什
样？”赵赫眼眶微湿，手指落在顾潋眉间，下下抹开眉峰，身子伏低，轻柔地吻上去，用柔软舌尖顶开紧闭双唇。
如此吻许久，终于叫他撬开条缝，他含口药重新抵住顾潋双唇，将微苦药汁慢慢送进去。
见顾潋愿意吃药，赵赫松口气，他缓缓起身，腹部随着动作渗出大片血迹，他却毫不在意。
接连喂几次药后，顾潋终于能吃下点东西，可依旧不愿醒来。
上前解释：“似乎是魇住，自今早睡下之后，怎喊都喊不醒。”
另个大夫也频频摇头叹气：“必然是心里装不少事，忧思过重，又加之熬夜未睡，身子便突然垮。”
“忧思过重，怎会忧思过重？”赵赫坐在床边，指腹扫过顾潋紧皱眉头，喃喃道：“你心里头装什事？”
说完自顾自猜测番，“是因为没找到大哥？还是为赵宁而难过？”
顾洋急得双眼通红，“少爷已经整天滴水未进，怎叫都叫不醒，喂什都喂不进去。”
顾洋接过剩下半碗米粥，正要走时被赵赫喊
顾洋端碗炖到烂软白粥进来，赵赫接过去尝口，缓缓皱起眉头，“这是谁炖，点味儿都没有，顾潋怎吃得下？”
“从前少爷没胃口时候，就爱吃这口。”
“现在他本就病着，自然要吃些有味道。”
赵赫扶着墙出去，没过多久又扶着墙回来，碗里却多不少东西。
顾洋粗略看，白粥里掺豆酱和石蜜，还有些不知名绿色菜叶。
赵赫接过药碗，挥挥手，“来，你们都出去吧。”
等所有人都退下，他将药送到顾潋嘴边，却死活都撬不开顾潋牙关，勺药沿着腮边流到颈窝，半滴都没进嘴里。
赵赫叹口气，轻声念道：“顾潋，你心里到底装什事？不是说过，往后有什事莫要个人憋在心里，你说出来就是，都听着呢。”
顾潋似乎是遭梦魇，眼珠开始左右转动，眉头蹙得更紧，牙关竟然叫他咬出声音。
赵赫见状连喊两句，“顾潋，顾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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