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昶,你什时候,才能学乖些?”
“、什时候不乖?跟你说,这都是正常应酬!如果没有今晚这场应酬,们能拿到这间铺唔——”
他话未说完,已经被人掀翻在软榻上。
万年喜从姚永昶身后骑上去,大手死死掐住底下人脖颈,叫他动不能动,然后俯身凑至耳边,嘶哑低沉。
“既然好声好气对你不管用,那便从今日起立个规矩,你去趟青楼楚馆,便往死里操你次。”
万年喜垂眸看眼,顾潋给他这间铺子,不管是位置还是大小都正合适。
“应当……没什问题。”
“你确定吗?顾潋可不是什好人啊!他简直毒如蛇蝎!”
顾潋:“听见。”
姚永昶:“……”
不是要开个新铺子吗,到现在都没找到合适地儿呢。”
从嵇城回来之后,万年喜为找间合适铺子,天天早起晚归,姚永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帮不上什忙,今日突然想起顾潋,于是邀顾潋过来打问打问。
万年喜目光滞,半晌笑着低下头去。
切都在顾潋掌握之中,他佯装思考片刻,缓缓道:“铺子是有,大多都已经盘出去,剩下几个也是娘陪嫁铺子……”
“顾潋!这回算欠你个人情!”姚永昶大言不惭,“连上上回人情,那便算欠两个人情!往后你有用到们地方,尽管开口!”
平日里温文尔雅人突然变得陌生,嘴里还说着污秽不堪话,姚永昶愣几瞬,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后人剥外衣。
“万年喜!你这是以下
他干咳声,手慢慢伸向那张房契,拿到手后又迅速塞进袖子里,“那、那就收下,多谢!多谢!”
酒过三巡,宾客尽欢,四个人出采花小榭,分别上两辆马车。
这边姚永昶捂着胸口,心神不宁,“总觉得叫顾潋坑,最近朝中也没什大事啊?他能坑什啊?”
万年喜直勾勾盯着他,眼皮半阖,似乎在仔细打量自己今晚要进食猎物,谋划着从哪里下口。
“你看做什?”姚永昶推万年喜把,却被死死抓住双手。
顾潋微微笑,他等就是这句,没想到姚永昶这上道,没等他多套几句就自己说出来。
“刚好,今天去账房查账时,发现家位置不错铺子。”顾潋从袖子里掏出房契推过去,“不值什钱,就算送给万老板。”
姚永昶:“……”
怎有种蠢鱼上钩错觉?
他凑到万年喜耳边,小声询问,“哎,这铺子,没什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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