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永昶垂死病中惊坐起:“???”——
顾洋:臣顾傲天誓死守护赵波儿!
其他事。”顾潋今日似乎十分贴心,取过一个软枕塞到姚永昶腰后,让他好受些。
姚永昶更加感动,“顾潋,你今日怎么这么关心我?总叫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的确。”顾潋收起笑容,脸上挂着化不开的忧愁。
“你还不知,赵沣以赵宁失踪未由,竟要亲自率兵来京讨个说法,人已经出了南疆,再过几日便要兵临丰城,先帝征战十年,几乎民不聊生,这才刚刚过去不久,尚未国安民富,难不成又要兵连祸结肝髓流野?”
“什么?”姚永已经顾不得听什么八卦,眉头紧皱,只剩担忧,“赵沣他到底想做什么?”
“所以我这回来找你是想——”
姚永昶:“我知道了,我就是死在这张床上,也要给你把话本写好。”
“那倒不用。”顾潋把玩着床帐上挂的东珠,漫不经心道:“这些年先帝为救苍生,一直轻徭薄税,如今遇上战事,需得先将国库充盈,做好万全准备。”
姚永昶缓缓“哦”了一声,若有所思,“所以?”
“听闻万老板腰缠万贯富可敌国,国难当头,势必要帮衬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