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万年喜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着哄着，他没当回事，如今从云端跌落泥潭，自己心里先有
落差。
“
又不是真
去逛青楼，你也知道，只有在那种地方时才写得出东西，他倒好，什
屎盆子全往头上扣！”
“倒没看出来他上辈子是个醋坛子，这家醋要吃，那家醋也要吃，你也是脚踏两条船人，从没见那万凌霄这样吃你醋！”
听见“脚踏两条船”这句话，顾潋先是恍惚
阵，反应过来姚永昶是在说他，才缓缓皱起眉头。
“你在这儿同诉这多苦，倒不如开诚布公与万老板聊聊。”
顾潋：“……”
他神情有些不自然，把刚才话又说遍，“自然是极好。”
“那他们……”明明在房内，姚永昶还是做贼似左右看看，“那什时候，谁更好？”
顾潋：“什时候？”
姚永昶：“啧，就那什，在床上时。”
不会叫万老板发现。”
顾潋所说茶肆设在响马楼对过，从二楼望出去，刚好能看到去娇玉阁长街。
“您上好覆雪银叶壶！”跑堂伙计上好茶水，又端来盘刚刚炒熟瓜子搁下，而后将门合紧离开。
“顾潋，看遍整个京城，也只能找你诉诉苦。”姚永昶“咔嚓咔嚓”磕着瓜子，说话间瓜子皮乱飞。
顾潋十分有眼色，给姚永昶满上杯茶，问道：“可是因为万老板缘故？”
不然就会像他之前那样，个人瞎琢磨，什都闷在心里。
姚永昶闭嘴不谈，他也想过跟万年喜坐在处好好说话，可到
顾潋闹张大红脸，带着审视目光将姚永昶上下打量遍，却换来对方个白眼。
“你看什看？你要是不愿同说就算。”
“可是万老板……那什时对你不好？”顾潋猜测道，没想到此话出，姚永昶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
“顾潋。”姚永昶抓着顾潋大倒苦水，“才是姚府主子，他就是个给看家，从前不管做什，再怎过分他都不敢对动手动脚，那什时别提多小心紧张，可最近他就像变个人样……”
顾潋听明白。
“……”姚永昶神情时变得纠结，没回顾潋话，反倒是旁敲侧击打听：“顾潋，你同万凌霄……那什，如何？”
顾潋轻呷口热茶，抿抿嘴角，不明所以道：“什如何？你是指？”
“就是……就是他待你如何？”
赵赫待他如何？顾潋慢悠悠举起茶盏挡住嘴角，“自然是极好。”
姚永昶又问：“那皇上对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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