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神情始终淡漠,在听到今夜成亲时,终于舍得掀起眼皮看赵宁眼。
赵宁似乎被顾潋态度激怒,他俯身下来,面具几乎要贴上顾潋脸。
“顾潋,今晚你就是,你没什想说吗?”
顾潋淡淡道:“若你执意要做,那便算强迫,现在无力反抗,往后哪天恢复自由,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强迫便强迫!”赵宁掐着顾潋下巴往上抬,“你不会以
喊完这句,他猛地掐住自己脖子,试图让自己声音变得粗噶些。
“没有,没有,是为你,顾潋!为你才进密道,可你后脚却把炸成这幅样子!都是为你!你不要嫌弃!”
说完怕顾潋难受,又连忙表态:“当然,顾潋,不会怪你,愿意为你变成这样。”
顾潋看赵宁眼,眼神中带着丝悲悯,“赵宁,为何要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赵宁猛地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逐渐变。
耳边传来若有若无交谈声,顾潋好像从远处飘来般,飘许久,直到意识渐渐落回身体,才觉得身边切都是真实。
他正躺在厚实被褥中,四肢因为久未活动略显僵硬,周遭人嘴里说是晦涩难懂异邦语言。
“顾潋,你醒。”
顾潋闻言睁眼,床头站着个面具人,面具后头双眼同赵宁如出辙。
“顾潋。”赵宁蹲下,执起顾潋手腕轻轻摩挲,“你总算醒。”
“顾潋,羡慕他,不……嫉妒他,凭什他能得到你心?而又跟他差在哪里?”
“顾潋,你可还记得们年少时?们起做学问,们起去校场。你没大哥时,是直陪在你身边,以为……以为们可以这样相携辈子。”
少年眼界太窄,只放得下个人,那是如白月光朱砂痣般存在,直到多年后依然无法得到,最终竟变成道执念。
不过好在如今执念成真。
“顾潋,他们都以为你死在雪山,往后大齐便再也没有顾潋这个人,今夜们就成亲,你是世子妃,南疆就是们以后家。”
听着面具人尖细声音,顾潋眼珠动两下,他有些不确定,沙哑着嗓子开口,“赵宁?”
“是。”赵宁语气带着笑意,他细细打量过顾潋眉眼,似是怎都看不够,“顾潋,是救你。”
“赵宁。”顾潋往他腰间瞟眼,“你何时去势做太监?”
赵宁:“……”
他身子僵,不敢置信地盯着顾潋,声音越发尖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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