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年刚满三岁呀。”
他还晃晃自己在松松下坠裤管里无处安放两条大长腿,转着靳岑椅子玩。
靳岑面色浮现出几丝挣扎,最后他还是向严亦疏招招手。
严亦疏立刻捧起保温杯走过去,还贴
不少人目送年级第和第二离开课室,脸上露出没有看到更多劲爆八卦不满足目光来。
因为第天语文考试靳岑不符合他人设惊人举动,据说现在北城贴吧里面已经聚集不少人关注这件事,甚至还因为第和第二是哪种关系进行多角度深刻分析。
扛着病体半夜不睡严亦疏更是用自己小号马甲把这些帖子都浏览遍,自己看自己八卦,颇有众人皆醉独醒酣畅淋漓之感。
靳岑也看到那天八卦贴,不过他没有继续关注后续。
因为他还有更重要事情要烦恼。
靳岑发现自己自从和严亦疏在起以后,底线总是因为这个人无限步地退让。
比如说,给人带早餐、盖衣服。
又比如说……
喂严亦疏吃药。
月考持续两天,考试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靳岑坐在严亦疏后面,和严亦疏样做卷子都做得飞快,往往离考试结束还有很久,就已经做完。
天不怕地不怕,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倒他靳岑同学,看着自己前面这位抱着保温水杯,副耍无赖样子趴在他椅子上“年级第”,毫无任何办法。
他总觉得严亦疏这次生病自己也要负定责任,但是由于靳岑是第次谈恋爱,说起实战经验也是两眼抹黑,有些时候也是别扭很。
他第次给严亦疏喂药以后,这人好像就上瘾,每次要吃药时间就来他房间里摊,副你不喂不吃咸鱼样,弄得他很是头大。
“你是三岁吗?”靳岑扯扯自己卫衣领子,感觉躁得很,“别人不喂你就不会吃?”
严亦疏坐在椅子上,脸上眼镜故意没取下来,拉长声调,语气故意弄得又粘又软。
剩下时间,往往就是严亦疏睡觉,靳岑盯着他后脑勺发呆。
男生分明是个羁傲不逊性子,偏偏长个很乖后脑勺。头发点都不刺,乖顺地贴在脑袋上,偶尔还会因为没梳好头翘起根呆毛。
用靳岑眼光来看,就是后脑勺都有着不俗演技。
考试这两天有靳岑盯着吃药,严亦疏病好大半。但是病去如抽丝,他现在还是副虚弱游魂样,时不时都还要拿出纸巾醒醒鼻涕。
最后门英语考完,就连班考场里学生都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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