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岑要他答案。
严亦疏闭上眼睛,鼻尖靳岑身上木调冷香盈盈不散,他心里升腾上来,不是年轻人对未来茫然和担忧,而是腔愈发炽热滚烫爱意。
严亦疏想。
——要。
他未来里,要和靳岑在起。
严亦疏耳边呼啸过,呜呜声在靳岑话语里戛然而止。
他心神震,靳岑看着他神色太过认真,让他无处逃脱。
严亦疏装乖卖巧活得机灵快活十七年,到靳岑这里就被堵住路。他放任自己不去想未来,放任自己享受属于自己这个年龄快活肆意,却走到座迈不过去山头。靳岑和他冷淡疏离外表点都不相似,他不闪躲、不遮掩,做事情简单干脆,又极有分量。
坐在这片四下无人寂静之地,只有弯残缺月亮与他们相伴。
严亦疏坐在靳岑旁边,忽然明白为什靳岑会把他带到这里来。
因为在这样环境里,抛去城市繁华喧嚣,抛去他作为学生身份。他像是脱下衣服赤裸人,心里只有最简单原始欲望,以及如同浩荡洪水向他涌来来自靳岑情感冲击。他无可避免地要去想未来、想人生,以及靳岑在他心底位置。
靳岑从来不把自己,或者他看成简单高学生。
和他相处时候。靳岑灵魂赤忱又坦荡。而他表达出来喜欢,霸道又不讲道理。
严亦疏心里闪过无数念头。
他未来,要有靳岑位置吗,靳岑在哪里,他们要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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