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哥,病号就别来这套。”
学校侧门街道黑漆漆,没有路灯。这里树已经有年纪,树根盘踞生长,把本来平整地砖顶凹凸不平。这边路因为不是大路,只能通往北城中,所以来车不多,现在又是假期,更是坐十几分钟鬼影都没有条,严亦疏和靳岑两人坐在路边,自在得很。
那边靳振国处理完公务,晚上刚到家里,岑谷雨就问他今天去看俩个小孩情况。
靳振国把靳岑崴脚事情和岑谷雨说,岑谷雨脸色沉,立刻就责备靳振国心大。
“你怎回事呢,这大事,就应该带靳岑和亦疏去吃饭点个汤好好补补,去送个水果这样就回来啊?真是开玩笑。不行,现在就送汤过去,你等着,去拿保温桶。”
香气盈满人口鼻。严亦疏和靳岑闲逛圈,在吃清淡面食还是吃烧烤之间犹豫许久,最后还是从心地吃顿烧烤。被学校饭堂饭菜荼毒个多星期味蕾在尝到烧烤滋味以后欢欣快乐,严亦疏和靳岑吃完心情不错,又打包点当宵夜,准备启程回学校。
靳岑对自己脚伤毫不在意,他从小到大受伤多去,这点小伤他还不看在眼里,走路走得也还算稳当,和在老师面前瘸拐男生判若两人。
走到学校附近,严亦疏和靳岑在长椅旁边坐下,靳岑拿香水出来喷点,免得等**上味道太冲。
炎热夏日晚上也只是有些许好转,个下午在外面,严亦疏和靳岑身上已经出不少汗,黏得不行。这个点宿舍还没开始供水供电,回去也只能在闷热不通风宿舍里干坐着,他们又不想回班,所以就坐在外面吹吹风,还凉快惬意些。
“你带身份证吗?”严亦疏靠着椅子摊平身子吹风,吹着吹着突然问道。
靳振国大老爷们也没想那多,他尴尬地挠挠头,反省下,觉得自己好像做确实不太好,不该因为小孩说不用就不坚持做好父亲该做事情。
岑谷雨心系两个小孩,赶紧去厨房把今天炖汤装满满保温桶,又从家里药箱里翻出来红花油,和靳振国随便吃
靳岑睨他眼,语气调侃地问道:“干什?和去开房?”
严亦疏嫌弃地看他眼:“开个钟点房洗澡,你想什呢,就你这样子,还是好好躺着吧。”
靳岑闻言眸光黯,手臂绕过严亦疏背,把他往自己这边带点,他侧下头,在他耳边吐着气问道。
“你这是在嘲讽吗?”
严亦疏眼皮撩,伸手捏捏靳岑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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