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杨早就打心底里服气。
祁杨和靳岑走出写字楼时
靳岑看看手表,算着时间,严亦疏在川城那边应该也进行得差不多。
他手机上没有任何来自严亦疏新消息,靳岑心里还是有些无端忐忑——严亦疏和严贺归父子关系与他和靳振国大为不同,他无法预兆这次出柜会造成什样情形,只能相信以严亦疏现在能力能够妥当地处理好。
祁杨每次打量靳岑办公室,都会被那随处可见大大小小各种石头震撼到。
也不知道严亦疏这些年搞科研调查去多少地方,才能从世界各地给靳岑弄这多好看石头回国。
除石头以外,靳岑办公室墙上还挂着装裱好照片,多是风景照,偶尔也有两张出现男人背影,这些照片都拍很好,每次有人来靳岑办公室,都会免不吹捧两句,问问这是哪位摄影家作品。
,他像只丧失些许威严老狮子,有些不甘,又十分挣扎。
岑谷雨拍拍自己床榻边,柔声道:“老靳,过来坐。”
靳振国在岑谷雨床边坐下,夫妻二人沉默许久,最后岑谷雨轻轻靠在靳振国肩上。
“孩子长大啦。”她声音很轻,“们也往前跨步吧。”-
靳岑处理完天事务,公司落地窗外已经是片晚霞余晖。
而这些装饰基本上全部都来自严亦疏。
想起小严老师送给自己可怜小石头,再看看这满室爱意,祁杨免不也有些酸。他砸吧砸吧嘴,想到接下来这个星期靳岑还要用年假出去和严亦疏玩,心里就更酸更不是滋味。
他们这个年纪,情爱多少都见识过些,无论是他还是陈毅,都没有个能固定稳下来人,大家都还飘着。唯独靳岑和严亦疏,像两块吸铁石般黏在起,这多年,也不见谁能把他们分开。
若是别人谈到真爱,祁杨定嗤之以鼻,但是若是他岑哥和疏哥谈真爱,祁杨就真无话可说。
人家就是牛逼。
祁杨走进他办公室里时候,靳岑正在整理文件,低着头,逆着光,轮廓处泛着圈橘光。
“你是爽,接下来个星期是要忙惨。”
他叹口气,想到靳岑走以后自己要面对山般工作量,恨不得现在就辞职走人。
靳岑把文件放好,低着头说道:“能者多劳。”
“疏哥呢?什时候回来?”祁杨躺在靳岑办公室沙发上,呲着牙揉着自己腰,“陈毅这逼,太没良心,让他来帮忙也不来,看这几天不把他按在公司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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