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他们终于开始启程。
耳机里歌放到拿首多年以前他唱给严亦疏过《白日梦》,如今刺背乐队解散有三年,再也不复当年红火,可是这首歌直在靳岑歌单里保存着。
“贪恋你如贪恋白日梦,叫人溺死在其中。”
歌曲唱到高潮,他们穿梭过云层,穿梭过所有往事和苦难,往崭新未来飞去。
靳岑闭着眼睛,牵着严亦疏手,眼前好像闪过片白光。
靳岑坐下,系好安全带,把药丸放在严亦疏身前靠椅背里。
他没有再去催促严亦疏吃药,只是把自己耳机分只给严亦疏,然后给他盖上毛毯。
“睡吧,睡醒再吃。”
他说。
飞机起飞,划入蔚蓝片天空中。
“淋雨,有点小感冒。”
严亦疏困倦地说道。
靳岑起身,从自己包里拿出些备好应急药物,拿小袋出来递给严亦疏。
“吃。”
“不想吃药。”
想得美,不会让你用这些子虚乌有罪名来构陷。”
严亦疏顺势靠到靳岑肩膀上,打个哈欠。
“真没趣。”
他嘟囔道。
靳岑立刻神色危险地眯起眼睛,他松开手,在严亦疏腰间挠下,立刻得到严亦疏句辱骂。
如果他人生要是场白日梦,那他世界辈子都不会有黑暗降临。
这辈子,他都要活在这场白日梦里。
牵着严亦疏手,大步地,迎着烈日往前走。
作
严亦疏和靳岑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毛毯下两只手紧握着。
靳岑手指轻轻摩挲过严亦疏无名指,那里戴着枚素净戒指,而他胸口,也有条戴许多年项链陪伴着那个纹在心口纹身。
他们从北城启程,飞往遥远雷克雅未克。
这只是他们旅行第站。
在许多年前,他们早就已经想好,要起去世界每个地方看看,看过山河美景、江川大海,在草地上野餐,在极光下亲吻。
……
靳岑有些好笑地看着那个刚刚还在端学者架子男人,这大人,依旧改不臭毛病,听到要吃药恨不得躲得远远。
“想让喂?”
“喂啊。”
男人躺在靠椅上,副能耐何无赖模样。
“*商!”
“般。”靳岑又重新握住严亦疏手,“至少没能让你成功地在们游戏里氪金。”
严亦疏轻哼声:“开玩笑,技术玩什游戏要花钱,想得美。”
他边说着,边又打个哈欠。
靳岑立刻问道:“昨晚回北城以后没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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