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结束后,江宜清又在酒店躺两天才缓过来些,傅致衍怕傅阳平和苏知韵起疑,白天在酒
Alpha胸膛抵着他,落下来吻细密滚烫,带着攻击性,江宜清被亲得不断后仰,避无可避,只能带着哭腔说:“小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傅致衍从小就学钢琴,十几年来大大小小钢琴换不少,只有这架用时间最长。
江宜清听他们妈妈说过,这架钢琴是专业演奏级立式钢琴,由大师级别工匠纯手工打造,是傅阳平专门给小儿子寻来。
很贵,弄坏他赔不起。
何况落地窗外就是傅家花园,园丁正顶着炎热太阳在花园里修剪珍贵花草,管家在旁监督着他们。
夏日午后天色澄蓝,明媚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入华丽而又不失典雅傅家别墅,圆形拱窗处巴洛克玻璃折射出细碎光。
挑高厅堂内,清淡雅致白兰花香和薄荷味信息素丝丝缕缕地纠缠在起。
江宜清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眼前Alpha完全称不上温柔亲吻啃咬。
他被傅致衍压制在漆黑乌亮钢琴上,信息素本能让他向傅致衍屈服。
却又拼命地想要躲开Alpha灼热气息和热烫手掌。
但傅致衍根本不听他,他向来随心所欲,否则江宜清也不会只是下楼来倒杯水喝,就被傅致衍压在这里,被弄得几乎被迫发|情。
江宜清发|情期就在上个月刚刚结束,到现在他腺体上还有傅致衍留下来临时标记。
他发|情期持续三天,那几天他根本不敢待在傅宅。
傅致衍骗傅阳平和朋友去外地旅游几天,江宜清则说教授布置任务,要完成个绘画作品,所以要在学校住。
然后傅致衍就和江宜清就在离傅宅几公里地方找家酒店,三天下来,江宜清身上沾满傅致衍信息素,像是要宣示所有权般,傅致衍把他弄得股薄荷味,完全盖住那股白兰花香。
“哥哥。”察觉到Omega反抗,傅致衍心生不悦,他语气沉下来,琥珀色眼中暗沉沉,口咬在江宜清艳红充血耳垂上,“你前几天在床上时候可不是这样。”
傅致衍掌心从江宜清支起蝴蝶骨处路向下,掐住江宜清细瘦腰身,轻笑出声,“又骚又浪。”
他双手把江宜清整个人提起来,换来江宜清声惊呼,“……小衍!”
突如其来腾空感让江宜清又惊又俱,但他很快又落回实处。
他被傅致衍抱到钢琴琴键盖上,背后抵着琴板和谱架,冷硬而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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