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在他们走后才进去,他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感觉,只觉得脑子里混沌迷茫得很,心脏也又闷又疼,他走到傅致衍面前,强装镇静着问:“许歆为什要亲你?”
傅致衍给球杆杆头上好巧粉,又转到桌球另边把方诚益那边剩球打进洞,若无其事地说:“他喜欢。”
桌球馆玻璃是完全透明,刚才许歆亲傅致衍时候,傅致衍明明就看到他站在外面,但傅致衍没有拒绝,甚至他那双琥珀色眼睛就这样看着玻璃外江宜清,任由许歆亲他。
耳畔嗡鸣,江宜清盯着昨天晚上还和他做整夜Alpha,胸腔里漫起尖锐疼痛,“那算什?”
他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里却带着显而易见颤抖,明明是在质问,眼眶却不争气地变得通红。
家大公子,不会连辆赛车都舍不得吧?”
“那是你赢吗,那明明是傅致衍赢。”
“那也是他帮赢呀,可不就是赢吗。”
方诚益吃个哑巴亏,气得直接把车钥匙掏出来扔给许歆。
许歆把接住钥匙,还要火上浇油,笑嘻嘻地说:“方公子大气!”
“你是哥啊。”傅致衍把球杆往台面上随手扔,靠在墙上似笑非笑地说:“江宜清,这不是你刚才自己说吗?”
“还是你觉得们在谈恋爱吗,哥哥?”
“不玩!你们俩条心,再玩下去家底都要输光,回去被家老头打死。”方诚益说着去推台球室门,“还是老老实实回去看那本厚得能砸死人《内科学》吧,下学期还要补考,都重修第二次,再不过怕是这辈子都难毕业。”
他嘴里嘟囔着“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刚走到门口就隔着玻璃看见拎着两袋饮料江宜清,他掌心被沉沉往下坠着塑料袋勒得通红,视线定定地看着傅致衍。
方诚益没什正经地问:“哥哥,你什时候来?”
江宜清嗓子哑得不行,垂下视线把手上袋子递给方诚益,开口时声线在抖:“给你们买点饮料,麻烦你帮给他们也送下吧。”
“好,谢谢哥!”方诚益个Alpha都觉得这两袋饮料重得不行,他看江宜清状态不太对劲,又直看着傅致衍,两人之间氛围也很怪异,本能地觉得江宜清可能是有什话想要和傅致衍说,找个借口装作自己个人不好拎样子,把许歆也起忽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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