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疼痛明显减缓,江宜清睡眼惺忪,看见傅致衍穿另身西装,胸前领带系得丝不苟。
江宜清半边肩膀都缠着纱布,傅致衍帮他把身上纽扣睡衣脱下来,江宜清乖顺地抬手,任由傅致衍给他套件棉质短袖,他哑着嗓子问:“们要去哪?”
傅致衍给他穿衣服动作顿,片刻后亲亲江宜清脸颊,没什情绪地说:“昨天晚上找人约Omega生育科专家主任,哥,你把孩子打掉,们就当什都没有发生过。”
江宜清微张着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为、为什要打掉,孩子都快两个月。”
“才两个月,没事,哥,有麻药不会疼,等会陪你起去医院,你就当睡觉,醒来孩子就没。”傅致衍说:“后面们会有属于们自己孩子。”
衍又怒又怨,或许其中还夹杂着丝艳羡,艳羡那个在过去七年里和江宜清在起Alpha。
怨恨和嫉妒在心里满胀到快要溢出来,傅致衍释放出安抚性信息素,舌尖轻扫舔舐着江宜清腺体,在江宜清没有反应过来时候,用齿尖深深咬进腺体,将原来那些齿印完完全全地覆盖,强势地将信息素注入。
“呃啊!”脆弱腺体因为接二连三高强度刺激变得不堪击,突如其来信息素注入更让腺体异常疼痛敏感,江宜清难耐地仰头,手指死死抓握着傅致衍背,沙哑出声,“别咬,呃……好疼。”
“别咬,傅致衍,真好疼……”他哭得哽咽,傅致衍却置若罔闻,整个信息素注入过程大约持续将近十几分钟,期间无论江宜清怎哭怎求傅致衍都没肯松口。
结束时候傅致衍用手摸上他腺体,原来浅淡齿印完全消失不见,被取而代之是他在江宜清腺体上留下标记,深可见血。
虽然只是个临时标记,对江宜清而言却消耗几乎所有体力,下子过度信息素注入,身体和肚子里孩子提出反抗意见,江宜清小腹坠得发疼,腺体也生出撕裂般疼痛。
傅致衍又将他抱进怀里,江宜清痛得打颤,他头脑混乱,发出低落呻吟,累极后在昏昏沉沉中睡去。
傅致衍似乎直抱着他安抚,薄荷味信息素平和浅淡,像是温水样将疼痛点点抚平。
江宜清失去对时间概念,他不知道自己睡多久,只知道傅致衍中间出去打个电话,然后就又回到他身旁,直将他抱在怀里。
再醒来时候是第二天清晨,傅致衍正在解他睡衣扣子,帮他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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