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丰阳热心公益却做事低调,江宜清很少听他提起这些,或许连赵承越自己都不知道许丰阳曾经资助过他。
“是啊,老许很多年前就以自己名义和A市美院起创办个公益助学基金会,匿名资助那些有绘画天赋但家境不太好孩子,赵承越就是其中个。”吴颂月摸索着走到个柜子旁,里面放满捐赠证明和爱心资助证证书,柜子最上方,摆数个助学爱心个人和基金会荣誉奖章。
这些属于许丰阳荣誉奖章被擦拭得尘不染,吴颂月触上那些荣誉牌,神情眷恋,“老许还在时候就总站在柜子前看这些,他那些画获奖他都不在意,反倒是这些他总是当宝贝似留着,老许这些年匿名资助孩子得有几百个吧,这些孩子名字他个个都记得清二楚,要是哪个孩子在绘
傍晚时分,落日余晖将天边映得片橙黄,夕阳光从窗户处照入,落在墙上,又随着时间流逝慢慢移动。
吴颂月听完江宜清手机里许丰阳在七年前给他发那些语音后,嗫嚅着说:“、不知道那天赵承越来家里找老许是说这个,赵承越偷你画,这件事老许没和任何人说过,就连和都没提起过……”
许丰阳刀子嘴豆腐心,虽然赵承越在江宜清画画上署名,可在许老心里,两个都是他学生,他最是嘴硬心软,必定是想要在不损害江宜清利益情况下最大程度保全赵承越,所以他才会不将这件事透露给其他人,而是同意赵承越到家中来单独沟通。
“如果当时知道老许是要和他说这件事,那肯定不会出门。”吴颂月也不想用恶意去揣度他人,可许丰阳心脏病发得突然,当时又只有赵承越同他在起。
“小清,”她抓着江宜清手臂,仿佛是抓住根救命稻草般,“你说会不会是赵承越他、他……”
吴颂月同许丰阳样,生为人正直,从来不会在没有证据情况下抹黑中伤他人,后面话她连说都说不出口。
“师娘,”江宜清安抚过她后问道:“赵承越他来找老师之后有什异常吗?”
“应该没有吧,出门时候他还没来家里,”吴颂月哽声说:“不会真是赵承越吧,老许资助他这多年,后来都退休还把他收作学生,他总不至于这般忘恩负义。”
吴颂月像是在说服自己,“而且当时老许心脏病发,还是他叫救护车,后来因为他是老许出事时唯同他在起人,警察把他叫去问询过,最后也没查探出什来。”
江宜清怔,“老师直在资助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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