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看到被方诚益推着坐在轮椅上从手术室里出来人是傅致衍。
傅致衍腺体上贴着纱布,他无力地垂着头,嘴唇苍白干裂,比江宜清今天早上看见他时状态还要差千百倍。
覆盖在腺体纱布上渗出血迹,结合起除夕那天傅致衍和方诚益对话,还有傅致衍这几天躲着他早出晚归,江宜清几乎是在瞬间就想到他这是刚做完信息素萃取。
江宜清知道信息素萃取有多痛苦,而且腺体损伤都是不可逆,他孕期极度缺乏Alpha信息素,可即使是再难受,江宜清也从来没有设想过要让傅致衍为他去萃取信息素。
江宜清呼吸窒,他看着傅致衍样子只觉得心如刀割,几步跑过去在他面前蹲下,触上他脸颊时手都在抖,哽咽着说:“……小衍,你怎样,你应下,小衍?”
信息素萃取让傅致衍还没从剧痛中缓过来,他手上打着止痛泵,头脑却依旧昏沉。
他抬起眼,在看到江宜清时候还以为是出现幻觉,傅致衍感觉自己被股淡雅却让人心神宁静白兰香环绕安抚着,信息素过度流失让他极度想要依赖面前Omega,他把头搁在江宜清肩膀上,意识不清地说:“哥,好疼啊……”
恍惚中,他听到江宜清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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