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清的恐惧和焦虑,他哑着嗓子开口:“因为那一次穿越所以你才会害怕坐电梯吗?”
“嗯,”即使过去这么久了,江宜清还是克服不了对电梯的恐惧,幽闭空间的窒息憋闷会让他产生濒死感,“电梯出故障以后很暗,我给你打了一个电话,但是你没有接,后来我再想打电话,无论是打给谁都打不通了。”
“你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妈妈正在给我打电话,”傅致衍声音艰涩,“她那时刚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一念之差,傅致衍没接那个江宜清给他打的最后一个电话。
“我不该不信穿越这件事的,”傅致衍把他抱进怀里,抱得很紧,喃喃着又说了一遍,“我应该早一点相信你的……”
这样他就不会在江宜清刚穿越最无助难过的时候对江宜清说出那些伤害他的话。
原来那个他以为的让他哥怀孕都没有留下临时标记、辜负江宜清的Alpha一直都是他自己,他甚至还让江宜清去把他们的孩子打掉。
傅致衍生出无尽的后怕和前所未有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