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许执晖的衣服蜷缩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的是那瓶留下的只剩下一半的香水味。
许执晖留给他的东西只有这么多了,他觉得不够,可又没办法去获取更多。
他很想听许执晖的声音,就一遍又一遍播放两个人以前的语音。
他想接吻想做爱,但是他每有一次这样的想法都觉得是对许执晖的亵渎。
所以最后他想,只要能抱抱都可以,但是很显然连见面都没有借口,何况是拥抱?
这些个晚上,向远之都是这样过来的,把脸埋在许执晖的衣服里,耳机里是循环播放的许执晖的语音。
到这种特殊时期,他才发现自己对许执晖的爱早就疯狂滋生,比他想象得还要热烈。
易感期之前的情绪低迷放大了他的痛苦,一想到这儿他就好像五脏六腑都被狠狠撕裂,甚至喘不过气来。
向远之躺在床上,头悬空后仰,冷汗直流,他甚至听到汗水砸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身上在一点一点升温,大脑缺氧让窒息感越来越强,紧紧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泛白,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知道易感期来了,而他能做的只有嗓音嘶哑地在黑暗里叫着一声又一声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