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听了这话,得意嗯了一声,“就是,不喜欢我的都是,纪裴是!”
柳芽又顺着他的话夸了几句,听到薛矜没动静了,探头一看,发现他已经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着了,于是起身替他盖好被子,拿着灯盏退了出去。
第二日,薛矜醒来就出府去找师父,辗转多地,终于在一个小酒楼见到了他,仙道拉着一个年轻小姑娘,正神叨叨给人家算命,薛矜一屁股坐在他们旁边,把小姑娘吓得立刻跑了。
“臭小子,又砸我生意!”仙道瞪一眼薛矜。
薛矜笑道:“从来只知道您老人家好酒,怎么如今还好色了呢?”
了画梅替他燃上安神香。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薛矜,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动静之大,都惊动了外面守夜的柳芽,柳芽点着烛台,披着衣裳靠近内室的门,小声询问薛矜是否要用茶。
薛矜长叹一声,“你燃上安神香,陪我说说话。”
“是。”柳芽掀开帘子进来,往香炉里放了一把安神香,跪坐在床边,陪着薛矜,“少爷是不是白日睡多了,所以现下睡不着?要不奴婢给少爷说故事吧。”
“不想听故事,柳芽,你说我现在过去沉风阁,会不会吓到纪裴?”薛矜问。
“说什么呢!为师瞧着那姑娘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要助她破了这个灾祸,就被你小子给毁了,回头那姑娘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都是你的错。”仙道吹胡子瞪眼。
薛矜附和着,“我的错我的错,徒儿给您赔罪了。”
说着叫了两壶好酒,笑嘻嘻送到仙道面前,仙道捋着胡子,睨他一眼,“憋着坏!”
“没有~”薛矜倒了酒,陪着仙道满饮一杯,“你送的那条蛇,快死了,但是又没
柳芽不知道会不会吓到纪裴,她反正是吓了一跳,“都过了子时了,少爷有急事找世子殿下吗?”
薛矜在黑暗中摇摇头,“也没什么急事,哎,算了。”
柳芽听着薛矜的长吁短叹,猜到自家少爷的心思,轻声说:“晚上世子殿下走的时候,少爷怎没有一同去,这些日子,奴婢陪着您都有些在沉风阁待习惯了。”
“我觉得……”薛矜想说觉得尴尬,想了想换了个词,“我觉得有点别扭,他本来也没想过和我好,昨晚不过是蛇毒作祟,对我有了愧疚,我现在穷追不舍,反倒叫他难做,其实他也没对我怎么样呀,却一直道歉,想来他也不愿意的。”
柳芽心说他都那样了有什么不愿意的,可这种话只敢在心里吐槽,口中却劝道,“少爷受苦了,世子殿下心里一定有您的,少爷长得这么好看,性子又好,没人会不喜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