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坐在椅子上,手指下下点着椅背,好整以暇看着那探子,笑道:“看来你熟知们文化,那不知你有没有听过欲擒故纵。”
人趁夜潜入。”
“是!”
纪裴掀开厚厚帘子走进,昏暗营帐里,豫王坐在椅子上,他前面跪着个人,身上衣裳和纪家军样,只是帽子被打掉,头发是缕缕小辫子,他显然是受刑,脸上有伤,精神也不怎好,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向纪裴眼神却倔强很。
豫王站起身朝纪裴颔首示意,纪裴道:“殿下身上还有伤,怎不好好休息?”
“怕你担心侯爷伤势分不过神,就想着自己问问,没想到此人十分顽抗,什都问不出来。”豫王无奈摇头。
纪裴走过去,站在那人身前,低头看他眼,淡淡道:“让来猜猜,你是为二王子漓阳做事,对吗?”
那名探子动不动,言不发,就像没听到样,纪裴冷笑声,“你以为你不说就可以全身而退吗,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怕不怕全家都活不成?”
那人身体抖,总算有点反应,他抬头阴沉沉看着纪裴,用蹩脚中原话问道:“你想做什!”
“漓阳能派探子过来,焉知们没有派探子过去?实不相瞒,们早已将南蛮行军部署和粮草部署摸清楚,此前直没有动手只是没有找到合适时机,如今只需要把你被抓消息放出去,再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烧掉你们粮草,你觉得你们那多疑二王子会不会认为是你干?他岂能咽下这口气。”纪裴缓缓道。
他眼看着那名探子双手紧紧握拳,脖子上也爆出几根青筋,却仍嘴硬道:“你们中原人向来狡猾,若真是这样,岂有不早早烧掉粮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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