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有没有,你能有点出息吗!”
薛矜松开仙道衣裳,失望地垂下眼睛,整个人都蔫下来,仙道又用拂尘打他两下,恨铁不成钢道:“瞧你那小媳妇样子,人家都不要你,还巴巴儿地问。”仙道说罢顿顿,又继续道,“他走时候说,等所有事情完结,就要把你娶回去,和你起去药王谷隐居。”
薛矜后背僵,仍垂着头,声音倔强,“哼,他想娶就娶?当是什人,滚远些吧,谁要和他去隐居。”
仙道摇摇头,抬头看眼天色已不早,从怀里掏出个小瓶,递给薛矜,“为师今日来不是听你发牢骚,这东西给你,明日若是遇到紧急情况,服它可以护住心脉,保住性命,药丸只有颗,你自己斟酌。”
薛矜郑重收好,感激看向仙道,道谢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仙道打断,“别谢,这辈子听你说谢谢都听腻,走,乖徒儿,在药王谷等你们。”
,骂道:“兔崽子,多久不去找为师!”
薛矜想笑,奈何心里装太多事,只能扯出个苦笑,他忙给师父倒茶,赔罪道:“是徒儿错,只是事情太多,时抽不开身。”
“快别笑,比哭还难看。”仙道接过茶,瞪他眼,“什事情太多,不就是遇见负心人吗,男人都这样,你以后习惯就好。”
“师父!”薛矜叫声。
仙道看到爱徒心事重重样子,也不再忍心打趣他,长叹声,问道:“明日事,你已经决定吗?”
仙道越窗而走,只留下地药香,薛矜行至窗前,看着外头沉沉夜色,用力捏紧手里白瓷小瓶。
薛矜大惊,“师父你怎知道……”
“为师什不知道?”仙道甩拂尘,“不然你以为谁有那大本事给老皇帝诊断出病因?早说过,皇宫里那些太医都是庸医,偏偏他们还不承认。”
“是纪裴找你吗?”薛矜激动地抓住仙道衣裳。
仙道幽幽道:“是啊,是看在你面子上才助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他负你,要是知道,看不打断他腿!”
“那他还有没有说别?”薛矜着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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