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丝毫不被外界因素所影响,压下心里头紧张,仍旧不卑不亢道:“那日宴会,豫王殿下赴宴之前,先是由他侍女在他随身携带香囊里放进玉茴香及豆蔻,之后在宴会上,豫王面前膳食也被动手脚,加些旁人没有东西,便是鸢尾草制成
春天,现在是隆冬,突然发情只有个原因,乃是药物所致,竹清方才问过驯兽师,孔雀上台表演之前,曾使用过鸢尾草,这种草本身没有催情作用,可若是同玉茴和豆蔻同时使用,便有巨大催情作用,十分不巧,今日出门之前,竹清用来熏衣裳香料里面正好加玉茴和豆蔻两味香料,孔雀是鸟类,嗅觉较为灵敏,大约是嗅到竹清身上味道,同它们体内鸢尾草起作用,才导致失控,所以这件事同驯兽师没有关系,还请陛下不要惩罚他,若有罪,就怪竹清好。”
薛矜是会些医术,他说这些话有理有据,皇上没有怀疑,又想到他是为替那个驯兽师解围才站出来,对他善良和勇敢很欣赏,含笑点头道:“没想到竹清还懂这多知识呢。”
太子却不似皇上样高兴,他听完薛矜话,脸色就变,直直盯着薛矜,待皇上说完话,立马开口对薛矜道:“看来那位驯兽师真该谢谢竹清,替他免顿杖责,好,大庭广众,不要再讨论这种事,竹清,回去喝酒吧,父皇不会惩罚驯兽师和那些太监。”
他想阻止薛矜继续往下说,薛矜却仿佛听不懂样,继续开口道:“陛下,您可知道这几种香料混合在起,是极为浓重催情药物,不仅对动物有效,对人亦是十分有效。”
太子急,出声喝止:“竹清!”
皇上此时已听出些端倪,他收起笑容,问薛矜,“你还想说什,并说。”
薛矜便磕个头,进入正题,他面色肃然,稍稍提高音量,字句道:“竹清要为豫王殿下伸冤。”
此话出,满座哗然,薛公夫妇和薛白坐不住,站起身来唤薛矜名字,太子脸色铁青,也命令薛矜不要胡说八道,唯有皇帝,坐在龙椅上动不动,面容隐在暗处,看不清具体情绪,但是薛矜还是真切感受到来自皇帝身上那股骇人压力。
皇上沉默着,众人小声讨论着,薛矜跪在当中,心脏狂跳,这时候,淮安王突然开口,他道:“说怎今日发觉这宴席上少些什,原来是豫王殿下不在,陛下,不知豫王殿下有何冤情?”
皇上抬眼看薛矜眼,声音低沉阴冷,对薛矜道:“你倒说说看,他有什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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